這場波動迅速引得其他人注意。
一雙雙眼睛忽明忽暗的掃來,氣氛卻是落得一片死寂。
刀刃震驚之餘,興味在心頭翻起。
在她剛才那麼排斥這個孩子的情況下,這孩子竟然選擇第一時間幫她?
為什麼?
她思索不明,旁邊那些閒言碎語緊隨而來:“這孩子是誰呀???”
“這不是給自己家人找麻煩嗎?這熊孩子竟然往喬家人身上潑紅酒?”
“這孩子是什麼身份,居然敢得罪向家人?”
“等等,那孩子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十多年前就已經出國的向南伊啊?”
“誒!對啊!真是她!”
“向南伊是誰?誰能給我解釋解釋?”
“向家的長女啊!她母親在世的時候很有錢的,可惜母親心臟病發去世,她爸爸就找了她媽媽的閨蜜,生下向南晚,他們家的事情轟動一時呢!”
“我也記得,而且聽說向南伊在向家過的日子不好,後媽對她不好,爸爸也不再喜歡她,她妹妹長大之後,她穿的都是妹妹剩下的衣服呢!”
“哈,這算什麼,聽說她定了三個未婚夫,可是向南晚私底下騷得很,全都給勾引走了,最後這一個喬家身份最高,向南晚裝成賢妻良母,嫁過去了!”
“這麼一看向南伊真可憐,可是她再怎麼可憐,也沒有人能向著她,到底還是無權無勢的小透明,咱們也不能幫她。”
“可不是,也不知道低調點,回來就得罪向家人,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話落,喬子琛氣惱地斥責焉來意道:“你在幹什麼!你知道我妻子和我女兒的這身衣服有多貴嗎!!!!你竟然敢故意潑水!”
他抬手要打她!
刀刃眼眸一閃,反手將喬子琛踢開:“你敢碰她一個試試?!”
喬子琛疼得齜牙咧嘴,荒謬看著她:“向南伊你瘋了吧,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向南晚也被驚到,護住女兒喬桃桃,“姐姐,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可是你不能欺負我女兒啊,我女兒現在才六歲,她又不懂事!你怎麼可以這樣讓這個沒有教養的孩子去欺負她呢,她難道沒有父親嗎?這到底是誰家孩子啊!!”
其他人迅速包圍過來,看他們雙方爭執。
幾個富太太的目光落在焉來意身上。
她們有意巴結向家,自然幫親不幫理,奚落道:“向大小姐,您說您十多年沒出現了,本來還以為您能有點什麼長進,結果沒有想到您不僅僅沒有長進,還帶了這麼一個沒有教養的小雜種給大家添麻煩?這是誰家孩子呀!”
意意不服,跳起來反駁:“才不是我添麻煩,是她們添麻煩!她們先潑水的!”
可是大人完全不理會辯解,繼續嘲諷:“拿紅酒往人家身上潑,人家這裙子你們賠得起嗎?”
“就是!~喬太太您這條裙子多少錢啊?”
向南晚眼底劃過一抹扭曲的快意,故作愁容:“這條裙子足足三百萬,我買來之後一直都捨不得穿。”
大家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三百萬吶!
眾人相視一眼,更是揶揄地看向焉來意和刀刃:“看吧看吧,我就說嘛,咱們這喬太太的衣服絕對不可能太便宜,染上了紅酒,這料子估計也是洗不回來的,您不得現在就得賠人家300萬啊?”
“不僅僅是喬夫人的300萬,還有喬小姐的衣服不也弄髒了嗎?這個錢也得賠呀!”
喬桃桃特別心疼地看著自己的粉紅色紗裙,“這條裙子可是幾十萬呢!”
她氣惱得想推焉來意:“你個窮酸貨,你賠得起嗎!!”
意意閃身躲開,得意掐腰:“是你先潑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