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個問題。
就像仁王雅治說的那樣,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她的改變。
而她身上的所謂的虛的味道……難道只有虛能感覺到嗎?
記憶中,當初在虛圈時,不論是誰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死神的味道。
而一百年後,是不是所有人都能發現她身上虛的味道?畢竟滅過那麼多虛,死神對於虛的味道應該很敏感才對啊……
但是如果的確是這樣,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人向她提出過疑問?
沒有人懷疑過她嗎?
監視
029
放學後,剛走出校門,音樹就看見了依舊鬼鬼祟祟躲在樹旁邊的木下二郎。這幾天她幾乎每一天都能看到他……雖然跟他說了這樣會影響工作,但是這種說辭似乎並沒能將他勸回去……
全校人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情況,於是最開始盯著他們的詭異目光也就漸漸少了下去。
不過……今天情況似乎有些不一樣……
音樹看著纏在木下二郎身邊的上杉天助,忍不住想嘆氣。
“抱歉,天助他……”身後傳來一個無奈的聲音。
音樹回過頭,看到了羽柴良悟一臉頭疼的樣子走了過來。
“他這是怎麼回事,”音樹挑著眉說道,“他以為把那種事情全部弄清楚弄明白就沒問題了嗎?”
“這個……對於他來說可能的確是這樣吧,”看向樹下的兩人,羽柴良悟嘆了口氣,說道,“對於那種未知的生物,所有人一開始都會將它們視為敵人,而能讓自己安心下來的辦法,就是知彼……難道不是嗎?”
“未知的生物就是敵人……嗎……”音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羽柴良悟一愣,低下頭,只看到音樹神色冷淡地望著樹下的兩人。
“怎、怎麼了?”
“不……沒事……”
“姐姐!!”不遠處,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音樹轉過身,只看到知樹笑著向她跑了過來。
笑了笑,對羽柴良悟道過別之後,音樹就向知樹走了過去。
回到家,將作業做完之後,就到了晚飯的時間。
“誒?一個星期後的網球比賽?”聽到知樹說的話,源內媽媽驚訝道。
“恩!”知樹點了點頭,興奮道,“只有一個雙休日,我能去嗎,媽媽?”
“一個雙休日的話,”源內爸爸摸著下巴皺眉道,“那還要在外面過一個晚上了……不行!知樹!你一個人去爸爸我怎麼放得下心啊!!!”說著就越過了餐桌抱住了知樹的頭淚奔了。
音樹的嘴角抽搐了下,決定保持沉默。
“但、但是!”聽到這樣的話,知樹也開始抽噎了,“但是知樹很想去!”
“親愛的你在做什麼呀!”看到這兩個人抱在一起哭了起來,源內媽媽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責怪起坐在身邊的人來。
“知樹說的網球比賽是立海大初中部和理花中初中部的比賽吧,”將晚餐解決完畢,音樹擦了擦嘴說道,“幸村他們也會一起過去的,所以不用擔心吧。”音樹皺眉瞥了坐在對面身為人父卻哭得毫無形象的人一眼。
“但是!但是!”被她鄙視地瞥了一眼的某人激動地站了起來,抱頭崩潰道,“那些網球部的全是男人啊!”
“是男孩子!”源內媽媽無奈道。
“反正都是雄性,將知樹放在他們中間太危險了!”源內爸爸斬釘截鐵道。
音樹嘲笑他道:“你自己也是雄性哦爸爸,知樹,以後要小心他才行,太危險了。”隨後“嘖嘖”兩聲。
知樹抱住她的手,怯怯地望了源內爸爸一眼。
“音樹!!你怎麼能這麼說爸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