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們這裡,卻又猶豫著沒有靠近。
音樹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氣,隨後伸出手拍了拍一護的頭。
感覺到音樹的動作,一護微微一愣,詫異地抬起了頭。
“你這種樣子算是怎麼回事?”音樹挑眉道,“只不過是在受到別人干擾的時候被敵人打敗罷了,這不是你的真實實力吧?”
一護當然知道音樹說的“別人”是指誰,但是緊皺的眉頭沒有任何鬆開的跡象。
“但是這樣下去根本不行……”他伸出手捂著額頭,有些疲憊地說道,“這樣下去的話——”
“——這樣下去的話,是不是該去找平子了呢。”音樹接著他的話,微微有些苦惱地說道。
“誒?!”一護瞪著眼睛看著她。
音樹轉過身,望了望天,隨後有些煩惱地搖了搖頭。
“嘛嘛,也的確差不多了吧,雖然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個人,”隨後轉過頭瞥了一護一眼,“我說,你的確差不多該去找他了吧?難道還想耗下去?”
“一次失敗倒是沒關係,可是以後呢?聽到那天那個叫烏爾奇奧拉的破面說的話了嗎?藍染的計劃之中有你的存在,所以虛化這道障礙是一定要打破的,”頓了頓,音樹微微眯起了眼睛,聲音沉了下來,“否則或許你就真的要死了。”
一護震了震。
“我……”他張了張嘴,顯然還有些遊移不定。
“快點讓自己做個決定吧,”看著他這副猶猶豫豫的樣子,音樹不耐地說道,“你看到我的虛化了,我沒什麼是能夠教你的,所以能夠幫助你的只有他。”
“至於他說的什麼只有加入了假面軍團才能教你如何虛化,”音樹頓了頓,隨後微微勾起了唇角,理所當然地說道,“那種禿子的話不要當回事兒,等你學會了虛化再打殘了他出來就沒問題了。”
一護的嘴角難得在這種原本應該嚴肅的氣氛下抽搐了起來。
不遠處,松本已經將露琪亞和潤林安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音樹拍了拍一護的背,說了句“去看看露琪亞他們吧”就向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一護站在她身後,微微擰起了眉毛,最後還是將斬月背到了背後,向露琪亞那兒跑了過去。
音樹走在他之後,一步步踏在月光之上,心神卻並不在她走的這條路上。
她需要找平子。
想當初,他對她說如果有問題就去找他,她一直很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她的事情了。
而如果是真的,那麼他知道多少?
在她的右手出現了這種情況之後,她到底還有多少時間會真正的面臨死亡?亦或者等她的力量發揮到了什麼程度,她的靈魂才會不堪重負徹底消散?
這個上限到底是多少——
這個問題要去問涅繭利是不可能了,依他的個性,他是不可能再三地對同一個人不帶任何利益地透露資訊。浦原喜助或許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只有平子——
“姐姐……”
知樹跪坐在潤林安身邊,轉過頭輕聲叫著她,大大的雙眼中帶著擔憂。
音樹將心神收了回來,看向她。
聽到她的聲音,仁王雅治轉過頭,順著知樹望著的方向看了過來,目光卻停在了音樹左側的地面上。
音樹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微微一震,回過頭,一雙眼睛剛好看向音樹,卻在下一秒又移開了。
“噗哩”一聲,彷彿覺得很好笑似的,他揉了揉額頭,說道:“啊咧啊咧,還真是奇怪呢,源內就不能讓人這麼辛苦嗎?”隨後指了指站在他們身邊的義魂,“不能進去裡面嗎?”
“不想進去。”即使知道沒有一丁點靈力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