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酒,搖頭嘆道,「這答案確實比第一次的好得多,聽著還有那麼幾分兼濟天下的意思——可其實,你還是沒能從那件事裡走出來。」
怎麼可能忘記。
柳封川垂眸不語。家仇血恨,他怎麼能忘,怎麼敢忘!
「找妖族報仇也好,守人間太平也罷,終歸都是因為那件事,二十年的苦修都沒能讓你擺脫它的影響,反而執念愈深,將來只怕會成為阻礙你道途的心魔啊……」老修士見他沒有要反駁的意思,猶豫再三,還是狠狠心說穿開來,「就好比這次,你愧疚於沒能救下老麼,但或許你自己都說不清,你究竟是在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自責,還是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你想起當年同樣無能為力的自己,讓你重新陷進那時的無助。」
柳封川的身體似乎晃了晃,臉色一白。
「小川,若是執意不肯放下那件事,無異於把自己桎梏在過去的夢魘裡,永遠也打不破它、戰不勝它。哪怕修為再高,過去那個無助、弱小的自己依然被困在你的心底——你連自己都救不出來,又怎麼去搭救旁人?」
「為師不是叫你把家仇拋之腦後,你可以不去忘記,但你……」
該走出來了。
雪還在下,漸漸將萬物都粉飾成白皚皚的一片,那樣純淨無瑕。
……
「說起寧家商號與霞英花,近來我二人倒是遇著些事,或許與此案有關。」梓城衙門裡,長儀正跟柳嫻等人說起那位寧姓偃師,想了想,又補上兩句,「柳前輩可還記得,我曾提過的,在奉節鬼嬰案中身份可疑的紅衣男子?我們方才遇上的便是他,他親口承認了怨靈的育成有他一份力,先前設局襲擊我和昆五郎的也是他……所以我們才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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