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迅速溜走。
“小翠,怎麼回事?他們人在未希低頭問。
小翠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後園裡忽然傳來彈琴聲,聽著這曲子胡畔怔了怔,拉著未希就往後園跑。
拐過迴廊,那片已經結了冰的湖水出現在眼前。水閣裡坐滿了人,只有兩個座位空著,象是正在等著她們入席。兩人望著眼前的情形不由得呆住了。一桌子人地眼睛齊刷刷地望著她們。那目光中有些幾乎剋制不住的狂喜令她們幾乎落淚。
“親愛的妹妹,看到哥哥不高興嗎?”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她們這才看見水閣裡除了程老爺和程玉蓮。還有那四個她們牽掛的人外。竟還多了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秦淮!
“幹嘛這樣看著我?不認識你們的董事長哥哥了?”秦淮笑嘻嘻:“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撿了條命哦,看到我竟然不驚喜嗎?”
“你是怎麼撿了條命的?”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嘛。愣在那幹什麼,喂喂喂,你們幹嘛都愣著,過節就要有過節的樣子嘛!過了今天就是新地一年,一切都是新的!”
(感觸有點多,從這裡開始後面是刪掉重寫的,估計大家如果看到一個“底下就團團地坐了一屋子,吃了一夜酒就散了”的結局,恐怕會很BS吧……後面地不象小說了,更象我抽瘋地自言自語。陪著我走過半年有餘的大家,我要再三感謝,包括我自己在內地很多人都說我的讀者真是包容能力超強,可以容忍一篇線索巨多、想到什麼就寫什麼、極度任性的文。
結尾就讓我再隨心所欲一次,寫我想寫的吧。試試第一人稱……)我是大結局的分割線
未希篇:
如果順著這段光蔭走下去,去看看十年後、二十年後的自己,那個時候我還會象今天一樣刻骨地思念著一個人嗎?有些憂傷,即使草原的天那麼藍,風裡都帶著清草香,卻還是吹不散。
我們鼓足勇氣回來,面對我們必須面對的難題,卻不知道命運早已經悄悄寫好了答案。
記憶裡那個冬天真暖和,我、胡畔、諳諳、蕭聲、程無咎、端木還和蕭夜楓,再加上湊熱鬧的秦淮和程玉蓮。如果不考慮未來,就這樣過上幾十年,好象也沒有什麼不好。
可是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初春的一個早上,我們一群人正在放風箏,忽然有程府的家人來報,說是有南來的遠客到。
南……我望向端木,心一沉。
在見到客人以前,我們實在沒想到,來的竟是南女國的國王,綠蘿的母親。只是我們所有的驚訝都被一種不祥地預感淹沒綠蘿一定出事了。不然此刻南女國的國王應該是她。她也早該和母親指定的人舉辦完了大婚典禮。
國王說,綠蘿其實一直也沒有對我們說實話,她或許會玩些小手段。可是驕傲卻成了她致命地底線。她給自己下的其實並不是傳說中地心蠱,而是比心蠱更要命的死蠱。這種蠱發作起來不如心蠱劇烈。卻是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一點點侵蝕人的內臟,直到最後整個人垮下來。這種蠱和心蠱不同,心蠱是下蠱之人可以解的,死蠱卻只有一種解法,就是中蠱地女人愛著的那個男人。否則就是必死。
我覺得雙手發抖,綠蘿來向我告別的那晚,是懷著必死之心離開的嗎?
國王說,她不願意失去女兒,所以在綠蘿不知道的情況下來了,綠蘿已經陷入昏迷,隨時可能死去。因拖得太久,死蠱已經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即使現在得救。她恐怕也只剩十幾年的命了。
我躺在草原上,讓長長的草淹沒我,天空中有云朵正在盛開。好象記憶裡那棵瓊花樹。端木走後我們一群人也就散了,世上原本就沒有不散的筵席。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地生活。渴望天長地久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