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子柯一個沒忍住,剛喝進去的水全噴了出來。他邊笑邊用袖子擦著嘴角,拿在手裡的水瓶抖個不停。
“還眼語呢,那感情再深點是不是可以晉級到心語,直接心靈感應了啊?”
陸詩詩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覺得這事挺靠譜,如果能做到心靈感應,說明兩人很默契感情也很深厚。
達子柯突然想到什麼,不懷好意地繼續說:“對了,我突然想到一個詞比眼語要合適的多。”
陸詩詩來了興致,連忙問道:“什麼詞?”
“你想啊,眼語就是用眼神交流,簡稱神交啊!”
後腦直接被拍了一下,達子柯慘叫一聲抱住腦袋,死瞪著陸詩詩怒道:“你打我幹什麼!神交是指精神上的交往,你又聯想到什麼淫|穢的事情上去了!”
神交這個詞確實是很純潔的,但是經過達子柯的嘴一說瞬間變了味道,怎麼都像是在說用精神緩交一樣。陸詩詩越想越氣,抬手就要再扇一巴掌,達子柯立馬後退躲開陸詩詩的攻擊範圍,警告道:“停停,就你那潑婦樣還想勾引小哥?是個男人都不想得妻管嚴,男人可是靠臉靠面子死撐著存活的!”
陸詩詩一頓,瞬間變回淑女的模樣,卷著頭髮嬌滴滴地說:“人家才不會妻管嚴呢。”
達子柯聽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次的沉默持續了很久,達子柯左右看看覺得自己還是閉嘴吧,一抹嘴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就躺下了。陸詩詩保持了兩分鐘淑女就裝不下去了,瞅瞅小哥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是失望,心裡盤算著達子柯的假設會不會成真,如果婚後生活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語的話,不知道會寂寞成什麼樣子。
正嘆息著突然聽到司徒含糊地說了一聲“qilin……”好像是在叫麒麟,懷疑地看過去司徒還是靠著樹閉目睡著,應該是在說夢話吧。
剛躺下的達子柯聽到這一聲立馬挺屍坐了起來,閃電一般的速度竄到司徒身邊湊耳過去想聽個究竟。司徒的眉頭皺的很緊,他不安地向前抓了抓,嘴裡又含糊了一聲“qilin……”,猛地從地上彈跳起來,不巧他挑的這棵樹有些矮,直接撞到了粗壯的樹杈上,整個人又跌回到地上。
“我操……”司徒咒罵了一聲捂著頭睜開眼:“什麼玩意?”
達子柯被司徒這一下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司徒都忘了爆笑出聲。陸延和陸詩詩也沒緩過神來都定定地望著司徒,只有小哥把食物重新塞回包裝袋裡,走到司徒身前蹲下身伸出手捂住司徒撞到樹的後腦上。
“做噩夢了?很疼嗎?”
司徒一愣,剛才還想發飆的心思全都驚呆了,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小哥挨近的臉,眨了眨眼睛不太確定地問:“你……你說啥?”
小哥一挑眉,重複了一遍:“做噩夢了?很疼嗎?”
司徒立馬後退到達子柯的位置,一臉的見鬼:“你他媽中邪了吧,怎麼突然說話了?你那語氣不會是在擔心老子吧?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他娘安的什麼心!”
其餘三人也很震驚,特別是達子柯,他都感動自己的一句埋怨竟然讓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小哥開口了!自己簡直太偉大了,這是奇蹟神蹟啊,是不是應該申請個什麼什麼獎來犒勞自己啊!
小哥不爽了,皺眉道:“我說話很奇怪?”
“能不奇怪嗎,你想想你這幾天說話的頻率,你就算要從悶騷變成話嘮,也他媽得提前打招呼好讓老子有個心理準備啊。”司徒的震驚是真實的,因為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小哥似乎很喜歡找他的茬,突然被關心了司徒有些受寵若驚不能坦然接受。不過轉念一想司徒又覺得自己真他媽無聊,人家愛說話就說,關他鳥事啊。
小哥看著司徒又不說話了,陸詩詩見狀終於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