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嗎?”
牧天聞言大喜,這種好事哪能不願,屈膝跪倒,行了師徒大禮,今後有這麼一位夢幻級的超級強者保護,即便是面對六界中的強者他也有了一拼之力。
乾屍爽朗的笑聲響徹整個空間,快步來到牧天身前,將這個新收的徒弟扶起,大笑兩聲:“好,好!”
隨著笑聲,身上的不滅甲緩緩消失,露出其儒雅飄逸的容貌,跟之前那具冰冷無情的乾屍再沒有半分聯絡。
牧天也是欣喜不已,不是因為擁有一位強大無比的師傅,而是因為對方身上不但有著待望老人的影子,而且兩位夢幻級強者原本就是戰友,讓他可以將對待望老人的恩情轉謝在乾屍身上。
乾屍盤膝坐在石棺之上,眼神示意牧天也坐下。
師徒二人面對面而坐,乾屍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快告訴我,你是如何在域界大陸被徹底封印的情況下,將實力突破到域主的,這是沒可能的。”
他不以師傅的身份自居,無形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讓牧天對這個便宜師傅更是不再有半分戒心。
牧天當然不會隱瞞,扼要說出突破的過程,同時也道出自己對虛無是“妖族”的猜測。
乾屍默然半晌,最後才沉吟道:“你這種猜測不無道理,在上古時期也沒發現哪種魔獸的本體是一團霧氣,不過無論他是否是妖族,也無需擔憂,若是他意圖不軌的話,當年就會被老獸給滅殺了。”
牧天對虛無本就沒有顧慮,遑論虛無在他突破之路上居功至偉,單單自己如今的實力都不是虛無能夠對抗的。
這時他將破天大計說出,最後問道:“師傅有沒有辦法在破天之後,將刑難他們帶入上界呢?還有我孃親,我不想她獨自一人留在域界大陸孤苦無依。”
乾屍眼中逸出一抹讚許,“孝敬父母是為人子者必須要做的,此事交予我來辦,我既然能以夢幻級的實力停留在域界大陸,必然也能將域主實力之下的人進入上界。”
說完,指了指身下的石棺,笑道:“到時將他們封在石棺之中,就算是遇到跟我同級別的強者,也不會有絲毫的察覺。不過你要想明白了,在當年一戰之後,其他六界就如虛無的猜測那樣成為了亂界,裡面的兇險可想而知。”
牧天搖了搖頭道:“我絕對不會捨下他們獨自一人進入上界的。”
他知道師傅話中的意思,面對亂界中不可預測的兇險,刑難等人的存在無異於累贅,但若是讓他們留在域界大陸,即使以他們絕倫的修煉天賦,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突破到域主,而身在亂界則不同。
兇險和機遇並存,只有在那裡,才能讓刑難等人儘快進階,壓力才能激發出潛力,這點他本身有著深刻的體會,如果沒有各種強絕的壓力在他身上,如今的他也不可能成為域主,頂多才修煉到聖者。
牧天堅持也徹底點燃了乾屍沉寂萬年的豪情,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老子就遂了你的心意,我倒要看看,萬年過去,亂界到底亂成了什麼樣,看還沒有人記得老子莫敵之名!”
“原來師傅的名字叫莫敵,夠響亮!”牧天暗忖。
當年在青藍學院的藍城城主也叫莫敵,不過比起面前的師傅可差了十萬八千里。
在與師傅的閒談中,牧天對於七界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同時也對亂界充滿了期待,現在有了能將刑難他們和孃親帶入上界的辦法,他心中所有的顧慮盡去,對於破天他再沒有半分的遲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師傅莫敵不能離開這片空間,最後牧天只好一人獨自離開。
除了地底,將那道留在外界的分身融入本體,牧天抬眼望天,頓時有種海闊天空的感覺。
心念一動,身形倏地消失,等再次出現,已經到了齊天鎮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