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陡然間爆出震徹蒼穹的驚呼聲,因為他們見證了一個奇蹟的誕生,一個剛入外四院不足三個月的新生,一個年齡十三四歲的少年,在第一次晉級賽中擊敗地院的強者章表。
這一戰,牧天創造了兩個記錄,進入外四院的所有學生中,他晉級地院的速度最快,前後只用三個月;他是在低階院挑戰高階院的比試中,最快擊敗對手的。這兩項記錄註定前無古人,也後無來者。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冷輝望著擂臺上的那道人影,頓生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似乎這一刻的牧天是他永遠無法擊敗的存在,心中不禁為即將到來的賭戰感到後悔。
但另一個瘋狂的想法頃刻間佔據上風,只要他能在賭戰中勝了牧天,那他將名震學院,到那個時候無論是虛無愁還是牧天身邊的那個小妞兒,盡皆在他身子上呻吟。
看向牧天的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他從未有如這一刻般憎恨一個人。
隨著比賽的落幕,聚在擂臺下的眾人緩緩退去,但牧天的強勢給他們造成的震撼揮之不去,如一顆生機勃勃的種子被深埋在心底,慢慢的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牧天並未跟著人潮,而是傳音知會刑難,讓他在黃院的比賽結束之後通知他,轉身往住處行去。
之前雖說在擂臺上無限風光,但對他的消耗也是挺大,他要回到安靜的小院靜心恢復一下,來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路上凡是看到牧天的學生,眼中都帶有崇拜敬畏之色,有幾個靚麗的少女臉上居然逸出一抹羞紅,可見現在的牧天因剛過去的那一戰,魅力已經到了男女通殺的地步。
對於這些,作為當事人的牧天只是淡淡一笑,絲毫未放在心上。自從他當初剛進青藍學院教訓林家少爺那時起,已經對這種崇拜的目光不知道掃射了多少次,現在已經練出了臉皮,對這些倒不像先前那般尷尬了。
所有學生的注意力都在擂臺那邊,小院附近極為的靜謐,牧天輕輕叩開院門,他心念的那道靚影並未出現,院中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對於風憐兒的身份他發現了點蛛絲馬跡,身為一院之長的耀陽老頭都沒資格在外四院中停留,風憐兒卻能安然的住在這裡,這些無疑都表露出她身份的不凡。
東北域的統治者既是風族又是域院,可見兩者其實是一股勢力,何況風憐兒的姓氏以及修煉的風之力都從側面證明了她其實就是風族之人,而且貌似身份也不低。
風憐兒不在牧天並未放在心上,坐在樹蔭下的石桌旁,不一會兒就進入了修煉狀態。
……
不知過去了多久,小院外傳來刑難興奮的叫嚷聲,牧天也從修煉之中醒轉過來,刑難能有此心情,可見他們的晉級之路很是順利。
果然,隨著院門的開啟,首先進來的就是那廝,看見牧天,不由炫耀似的揮了揮手中的令簡。
“不負所望,哥們兒三人全部晉級,明天就可以去玄院修煉了。”刑難哈哈笑道。
月神卻不依了,眼露兇光的望著刑難,他的那句“哥們兒三人”似乎傷了小姑娘的自尊。
牧天也為三人感到由衷的高興,感受著體內不算充盈的域力,他知道屬於自己的比賽真正開始了,他對冷輝的厭惡已經到了殺之也難以解恨的地步。
“若是沒事的話,跟我掠陣去。”
牧天爽朗一笑,率先向著院外走去。
三人哪能不願,相視一笑,快步跟上。
對於這場賭戰,因牧天先前的強勢表現,已經被哄抬到極限,先前那些心存質疑的人此刻也都深信不疑,在天院的比賽結束後,幾乎所有人都向著自由臺那邊湧去,生怕去晚了就搶不到好位置。
這絕對是近年來外四院少有的盛事,一些天院中久不露面一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