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筷子。吃著吃著總覺得對面有人在盯著自己,她抬眼,撞見的是隔壁桌女人審視的目光。
那眼神再明顯不過了,好像在說:憑什麼他凶神惡煞地看著我,對你卻恭恭敬敬?
虞念衝著她微微一笑。
女人憤恨撇開目光。
虞念咬著紅色的玻璃吸管,顯得唇更紅齒更白了。
好吧,不搭理她。
悶頭吃飯。
吃著吃著,就聽隔壁桌清了清嗓子。
虞念下意識抬眼。
一怔。
就見江年宴朝這邊走過來了,身後跟著專案組的人。
這是吃完了。
隔壁桌清嗓子那是提醒自己的同伴去看,也沒想提醒虞念。虞念挺想故作視而不見,可眼瞧著江年宴就是朝她過來,意圖十分明顯。
最終,江年宴在隔壁桌女人冒著紅桃心的眼神下走到虞念面前,拉了椅子坐下來。
這招何其“歹毒”?
哪怕江年宴寬拓的身形結結實實擋住了身後投射過來的目光,虞念都能感受到來自隔壁桌的敵意。
幸好,不認識。
“下午有安排嗎?”江年宴問。
虞念不清楚他問這句話的目的,說了句,“沒安排。”
江年宴微微點頭,“沒安排的話就在酒店裡別亂跑了。”
“亂跑?”虞念覺得這個詞是在形容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孩子。
江年宴似笑非笑,“權當我用錯形容詞,我的意思是待在酒店裡休息,我有一下午的會,比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