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江年宴再有接觸。
見她不說,江年宴也就不明問了,他說,“他該慶幸只是沒了根手指頭,而且導致他真正沒了手指頭的人是黎白。”
他真的該慶幸。
是在境內。
否則那個王總掉的就不是一根手指頭那麼簡單了。
虞念一想,也是,這也是黎白鋌而走險的原因吧。
一個蘋果削完了,虞念以為他要吃,不想他又將蘋果切成小塊放碟盤裡,拿了精緻的水果叉,叉了塊蘋果送到她唇邊。
虞念愕然。
但還是吃了。
“你不會真要一天都待在家裡吧?”
“不是一天。”江年宴淡淡說,“你什麼時候能動彈了才行。”
虞唸的頭皮發麻。
“你現在不能動,身邊也不能離人。”江年宴輕描淡寫講出原因,“家政到家裡,做事情未必讓人放心。”
虞唸的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可是我們兩個人……很無聊吧。”
大眼瞪小眼嗎?
江年宴笑了,“無聊?怎麼會?”他又塞了她嘴裡一塊蘋果,“難得休息,在家躺著歪著都很舒服,還能隨時……”
見他湊近,虞念緊張的蘋果都不會咬了。
江年宴在她耳邊低低補上完整的意圖,“幹你。”
虞念就知道他沒好話。
但這話聽見耳朵裡,她還是渾身燥熱了一下,抿唇瞪著他。
江年宴被逗笑,再送她唇邊蘋果她就不吃了。
“怎麼了?”
“少吃少喝。”
“為什麼?”江年宴不解。
虞念甩了句,“減少上洗手間的次數。”
“我樂意幫你啊。”
“我不樂意。”
就這樣,虞念在不能動的這兩天裡,江年宴還真就留在家裡。
她就像個全癱的人似的,被他抱來抱去。
曬太陽、吃飯、看書,當然,是江年宴給她念,他還特無聊的給她將灰姑娘的故事。
氣得虞念抗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江年宴有理由,“不是喜歡南瓜車嗎?”
虞念:……
自然少不了被他欺負。
就像他說的,興致上來了他會隨時將她抱回床上……
完事之後以給她洗澡為名佔便宜,佔著佔著他又會忍不住。
暢快淋漓之後,江年宴將她鎖在懷裡,嗓音喑啞地說,“真希望你一直這樣。”
虞念可不希望這樣,像個扯線木偶似的。
江年宴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頰,眼底是情慾的猩紅,“要不然我把你弄癱得了,這樣你就能一輩子都聽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