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生還喜歡你,所以我跟著心灑脫一回。
哪怕洪水滔滔,他也寫明瞭心意。
他不求回報,只求心安。
今晚過後又是明天,明天日出之後又是新的開始,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是麼?
米見對著“青年文摘”靜氣了好長一段時間,爾後才把書本和鋼筆收了起來。
然後她像個沒事人兒的樣子,把空酒杯往張宣眼前挪了挪,好看的笑說:“給我倒滿,今晚我陪你喝。”
張宣意外地瞟了她眼,說好。
給杯子倒滿啤酒,兩人輕輕碰了碰,不說話,偶爾默契地對視一眼,無聲無息喝了起來。
就著剩餘的菜,兩人安靜喝著喝著,後面陽永健加進來了,然後杜雙伶也跟來了。
兩個人變成四個人,尤其是在陽永健跪求一醉的情況下,氣氛陡然變得很熱鬧。
四人此刻不分男女,不分對方是誰,不談過往,不說現在,不究將來,一視同仁只為友誼乾杯,敞開了喝。
喝了好幾輪,打著酒嗝的陽永健突然對張宣說:“雙伶這麼好,你以後不能對不起她。”
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張宣下意識掃了眼手挽手、親密無間的杜雙伶和米見,對陽永健說:“你放心吧。”
點點頭,陽永健錯開話題,問起了擺攤的事情:“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擺攤?”
張宣說:“明天我要去深城,等我從深城回來吧。”
陽永健又問:“你要在那邊呆多久?”
張宣回答:“不會呆太久,明天去,後天回。你還可以在家休息兩天,大後天我們開始。”
陽永健“嗯”一聲,不再糾纏擺攤的事,又催促大家開始喝酒。
…
這個晚上,陳日升醉了,米見和杜雙伶也喝到意識模糊。
倒是陽永健,天生一副酒胚子,臉越喝越白,越白越能喝。到的末了都沒醉。
只是回學校時,走在最後的陽永健忽然和眾人岔開了,一個人往小樹林方向行了去。
見狀,張宣和大夥說了下,然後也默默跟了去。
陽永健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小樹林深處,她突然停下來了,然後對著前方的那棵桂花樹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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