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沒關係,不妨礙他吃。
張宣就是一個吃貨,是個疼人的吃貨,夾一筷子松鼠鱖魚給杜雙伶,就說:“來,雙伶同志,這麼好的東西你先試試。”
杜雙伶笑盈盈地剜了他眼,也是伸筷子,給文慧夾了一筷子:“文慧,辛苦了。”
文慧望著兩人有些哭笑不得,沒有客氣,也是吃了起來。
松鼠鱖魚味道很棒,很正宗,張宣這個刁鑽的胃算是徹底實誠了。
妥帖了。
吃完松鼠鱖魚,又吃梁溪脆鱔,味道還是鮮美。
左手油,右手油,嘴巴上都是油,吃得心滿意足的張宣突然鬼使神差來一句:
“文慧,你手藝這麼好,以後要多來家裡做客啊,我喜歡你的味道。”
說完,張宣感覺空氣一滯。
他猛然醒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暗道自己糊塗啊,這話以前對鄒青竹說,沒一點問題。
可是對文慧說,他孃的,問題大了去了。
這裡有個笑面虎呢。
果然,聽著這話,杜雙伶嫣笑著的眉眼,又彎了幾分,笑容陡然燦爛了幾分。
文慧倒是平靜自如,大大方方看兩人一眼,裝著不知道似的,爽利笑笑沒接話。
10點過。
張宣和杜雙伶掐著時間送文慧到校門口,那裡有一輛麵包車在等她了。
麵包車裡有一對中年男女,文慧管他們叫“姨”、“姨夫”。
目送車子離去,杜雙伶轉身笑盈盈地看著他說:
“親愛的,你喜歡的味道走了,晚上我們吃什麼?”
得,報應就來了。
張宣果斷投降,“口誤,口誤,剛才純屬口誤。”
杜雙伶學著他的樣子眨巴眼,然後說:“你這麼好吃,要不我跟她們學做菜吧。”
張宣舉雙手贊同,“可以有,這個真的可以有。”
杜雙伶微抬頭,犯難地問:“那我跟誰學?”
張宣想也不想就道:“跟鄒青竹學吧,川菜的做法和湘菜差不多,更適合我倆的口味。”
杜雙伶有些猶豫,最後用商量的口氣道:“可川菜重油重辣不養生,色香味跟淮揚菜差遠了,為了身體健康著想,我還是跟文慧學淮揚菜吧?”
張宣心一突,心道,又來了。
不囉嗦,直接推著她的肩膀往租房方向走。
一邊走,一邊特擔當的樣子說:“算了算了,你學做什麼菜啊,你還是學你媽相夫教子吧,學學馭夫之術吧。
做菜是男人的事。寒假回去我要跟杜叔叔好好學學,把你喜歡的乾鍋鴨啊、紅燒魚啊、鐵板牛肉之類的學一遍,杜叔會的我都要學一遍。”
杜雙伶聽得嫣笑連連,知道他在一本正經地說胡話,但還是喜歡聽,還是滿意。
臨了臨了,輕輕白他一眼,不再追究。
因為聰明如她,知道點到為止,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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