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會有臭豆腐味。”
趙媛媛好想把這張臉撕了,最後把杯子放茶几上,眼神空洞地說出了真相:“他在床上總是敷衍了事。”
聞言,希捷臉上的所有表情收斂不見,試探著問:“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你平時在生活上給的壓力太大?”
趙媛媛搖頭。
希捷右手撐著下巴問:“是不是你要的太過頻繁,他再生能力跟不上?”
趙媛拿眼睛瞪她,稍後沉痛地說:“是病。”
希捷跟著心一沉:“去醫院看過嗎?”
趙媛媛生無可戀地回答:“去過,何止去過!我們偷偷把京城的大醫院都跑遍了,所有的醫生都說他生孩子的希望渺茫。”
聽到這個噩耗,心有慼慼的希捷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不能生孩子那生米煮成了熟飯也沒用,家裡那一關過不了,況且她也不想看到最好的朋友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過了許久,希捷反應過來問:“你想離開他?”
趙媛媛糾結:“這陣子我腦海裡一直有這個念頭,我能為他做一個清心寡慾的女人,可我不能沒有孩子。”
希捷問:“那他呢,他現在怎麼樣了?心裡應該很難過吧。”
趙媛媛說:“他昨晚留了一封信,跟我上演了不辭而別,所以我來你這裡了。”
希捷過了好久吶吶地問:“你們以前那麼相愛,你真打算讓他帶一身傷走?”
趙媛媛臉上盡是迷茫:“不知道,也許哪天我想通了就去找他。想不通了就不去找了,從此山河永別吧,我為他能做的都做了,還欠了一屁股債。”
話到這,趙媛媛轉過身子,“跟你說一說,我心裡就好受多了。你呢?你住在這裡,不離開央視,是一直在懷念、在期待、在等他對不對?”
希捷脫掉鞋子,腳縮到沙發上,雙手抱膝可憐巴巴地問:“你說書本上為什麼要這麼寫:忘記一個人需要一輩子?”
趙媛媛問:“書本上還寫了什麼?有沒有寫花心怎麼治?”
希捷一臉為你智商感到憂愁地樣子道:“書都是文化人編撰的,文化人把這包裝成風流雅事,只會花式炫耀,又怎麼會去治?”
趙媛媛無語:“怎麼個包裝法?說兩句來聽聽?”
希捷喝完杯中地最後一口酒說:“當他在你心裡住下時,就註定已經容不下別人。有些人說不出哪裡好,甚至這樣那樣的缺點一大堆,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
深有同感的趙媛媛看著她眼睛,猛地破大口罵:“書上那是在放狗屁,之所以忘不掉是因為根本沒有試著去忘記!”
希捷噘嘴,“哎呀呀太粗俗了,我這以後不歡迎你了。”
趙媛媛聽笑了:“我就一俗人,沒有被大作家澆灌過雨露,自然比不得你有內涵。”
不等她接受,趙媛媛繼續說:“我昨天去電影院觀看了一場好萊塢電影,片中有個情節讓我非常向往,男女主明明被人追殺,但躲到酒店裡時,門一關就迫不及待地親熱了起來,那門板都在唱歌,這是我做夢都想要有的熱血浪漫,哎,可惜他不行”
趙媛媛一直詳盡地描述故事情節,完全沒注意到希捷臉都黑化了。
中大。
回到二樓,陶歌來到書房繼續閱讀“人世間”。
張宣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客廳默默練習拳擊,新書大綱已經打磨很久了,原著被他弄得面目全非,甚至已經稱不上是原著了,80的內容是他自己填充的。
他現在之所以還沒有動筆寫,一是要暫時放鬆下,等腦子走出現有大綱情緒時,後面在來一波頭腦風暴,力求更好。
二是等謝琪的書籍過來,他要好好的琢磨西方語言,琢磨臺詞設計,琢磨代入感。
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