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旦傳揚出去,豈不有損我少林數百年的聲譽。”
陸常榮道:“大師,古往今來成其大事者從不計較手段,這就是所謂的成者為王侯敗者寇。再說,我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以,因為敵人太強大了,為了正義,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為了整個大宋江山社稷,我們運用一點手段,也無可厚非,更何況,此事你我不說也沒人會知道。”
玄色思索了一會,才勉強點頭道:“阿彌陀佛,就按陸盟主的意思做吧。”
郝雲奇再次醒過來時,發現娜仁花仍把他緊緊摟抱在懷中,他伸出顫抖的手去娜仁花的臉上輕輕摸了摸,道:“仁花,你瘦多了。”
娜仁花驚喜的道:“奇哥,你醒了,好點了麼?”
郝雲奇點了點頭,道:“好多了,不要緊了。”
娜仁花低頭在他的臉上吻了吻,哭道:“奇哥,我好想你啊,可他們不放我出去見你。”
郝雲奇伸手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的道:“仁花,我也好想你啊,這些日子,我到處找你不到,都快瘋了。”
娜仁花雙臂一緊,把臉貼在郝雲奇的臉上道:“奇哥,我們再也不分開了。”突然,監房外的過道上響起一陣腳步聲,是向他們這邊走來的,但二人並不理會,仍緊緊擁抱在一起。
腳步聲在他們的牢房前停下,接著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兄弟們,看到沒有,這對可憐的同命鴛鴦還恩愛的不得了呢。”
“哈哈哈……”幾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郝雲奇慢慢轉頭向外看去,臉突地一陰,來人竟是湯陰公子。
湯陰公子向跟來的人道:“把牢門給本公子開啟,本公子進去瞧瞧他們,怎麼說我與他們也算有點兒緣分。”一個花子從懷中掏出鑰匙把牢門開啟,湯陰公子推門走了進來。
娜仁花很害怕,身子一蜷,縮到郝雲奇的懷中直髮抖。
湯陰公子來到床前對二人陰陰一笑,伸出一隻手就去摸娜仁花的臉,郝雲奇伸手把他的手擋了回去,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湯陰公子“嘿嘿”一聲奸笑道:“本公子只想與你的這隻母鴛鴦親近親近,小子,要不是你他孃的從中搗亂,這隻母鴛鴦早就是本公子的了。”他轉身向外喊:“來兩個人,把這母的給我拉出去。”
兩個花子推門走入來到床前伸手把娜仁花從郝雲奇的懷中拉出來,郝雲奇急了,從床上跳起去兩人手中搶娜仁花,但卻被站在一旁的湯陰公子抬手一掌給擊回到床上。
望著在床上掙扎著的郝雲奇,湯陰公子嘲諷道:“郝大教主,本公子記得你以前很厲害,很威風啊,現在怎麼不中用了?怕是得什麼大病了吧。既然如此,母鴛鴦留在你身邊實在是個浪費,就借給本公子玩幾天吧,等你病養好了,身子壯了的時候,本公子再把母鴛鴦還給你,放心,不會有損失的,說不定她的肚子裡興許還會多上一個小鴛鴦呢,那你可就賺啦。”他對兩個花子一揮手,吩咐道:“把母的送到本公子的房中去。”
娜仁花突然奮力一揮雙臂,把兩個花子推摔出去,接著她一個箭步竄到牆前,用手朝石牆一指,厲聲道:“別過來,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牆上。”
湯陰公子冷笑道:“小丫頭,少拿死來嚇唬本公子,本公子不吃那一套。”抬腳就要走過去。
但卻被一個花子一把拽住,道:“公子,這丫頭烈性的很,她真做的出,別逼她。”
湯陰公子不在意道:“逼她又怎麼樣,大不了她一頭撞死,死就死吧,她死又不是我死,我怕什麼。”
另一個花子道:“不行,她不能死,幫主很看重她,如果她被逼死了,我們如何向幫主交待。”
湯陰公子道:“還有這麼一說啊。”他的眼珠滴溜一轉,把目光落到郝雲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