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得比飛鳥還快啦。後來搭船到九洲島,無依無靠,又無錢財,只有靠捉鳥度日。
耶聿長勝是撒謊的天才,編起身世來,不露半點破綻。野百合不禁為之驚得呆了,神飛意馳,彷彿看見一個孤苦伶汀的少年,在九洲島北部那荒無人煙的鳥島上飛撲捉鳥,與鳥為伍。
良久始長長的吁了口氣,回過神來,幽然嘆道:“怪不得你不會說倭語,原來自幼一個人在那飄渺的鳥島上長大。
語音一頓道:“你是怎麼到了那只有飛鳥沒有人的孤島上!
耶聿長勝苦笑道:“我被一個歐洲藍眼睛人拐到一船上出海,在鳥島附近遇到大風浪,船沉入亡,我僥倖抓了條繩子被浪捲到島上。
“哦……”野百合聽得睜大了雙眼,似明白了不少,點頭道。怪不得你如此壞,你們中土有句俗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來你給人拐過。”
耶聿長勝心牽安全會,苦笑著點了點,吻了吻野百合的玉唇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然我怎麼偷得到你這麼好的老婆,我們還是趕去東京吧。”
野百合“噗嗤”一笑。點了點頭,辯別了方向,二人同時彈身而起,連夜朝東京趕去。
東京乃是東瀛的皇都,經濟發達,人口稠密,繁華無比。
耶聿長勝從傅紅雪用紅水書寫在橫濱府街上的字,己隱隱預感到了什麼不祥。安全會出了事,江猢中卻毫無所覺,豈不是令人匪夷所恩。
付月泰等人慘死的情景,一次次的浮現在腦海中,體內血液情不自禁的為之沸騰,一股涼意卻自心底油然而生,電流般的傳遍四肢百駭,神冷智寒,令人不敢柱下多想。
野百合一改昔日的嬌橫野蠻之態,乖巧得有如變了個人。一路見耶聿長勝極少說話,一肚凝重之色,以為他是擔心,“”武功奇高,如有不敵,凶多吉少之事。”溫言軟慰,耐心寬懷。
第二天黃昏,終於趕到了東京。野百合心情也顯得有些憂鬱,拉著耶聿長勝住進自己的擁花廳中,一番溫存,天已人夜,溫存的偎在他懷裡低聲道:“梟哥,到了皇都,我得入宮拜見父皇與母后,你在這房中等我,天亮我會趕回陪你。”
耶聿長勝正不知如何擺脫野百合的款款柔情,設法找到小魚兒與唐家姐妹等,瞭解安全會的情況。聞言心中大喜,故作不捨的攬著她的柳腰,一番狂吻,苦笑道:“合子,你不會飛進皇都就不飛出來了吧。
“梟哥!我是你的人啦。”野百合幽幽一嘆道:“你們中土不是有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犬隨犬麼。
我還能在何處飛。”話一出口,主動獻上兩個香吻。
極不情願的起身下榻,穿上衣衫,默默的凝視著耶聿長勝良久,猛的伏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蛋一陣狂吻,霍然離開,走到窗前,推窗疾彈而出,凌主一翻,一連幾閃,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耶聿長勝目送野百合的背影遠去,心中苦嘆:“想不到這東瀛女子也會有這樣痴情的合子。一聲不響的穿衣起床,走到窗前,凝目外視。
月色濛濛,疏星點點,四周高樓林立,極目難及百丈,比之唐城,顯得宏偉:繁華無比。心中暗道:“如此大一個東京皇都,我又到何處去尋找安全會的人?傅紅雪揚言要東瀛武林交出安全會之人,否則殺盡東瀛萬萬子民。難道安全會的人,全部神秘失蹤。
心中越想越驚。對整個東瀛武林可怕與複雜深了一層體會。
凝目四顧,窗外四處無人,院裡靜悄悄的。街道上人來人柱,燈人通明,熱鬧紛繁,心道:“如今只有先找一個人打聽清楚了安全會的總部所在地,黑夜一探,再思後策。”主意一定,深吸一氣,一聲不響彈身穿出窗外,雙足在院子裡一點,怒鷹暴隼般的再次彈起,越牆而出,飄落在東面一條較為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