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在現場,「但我已經不會再打了。」
「為什麼?」龍崎教練問他。
當年的事情並沒有傳到日本,甚至在美國也只有小部分人知道,畢竟當年他甚至還沒有十二歲,出於對兒童的保護這件事被迅速壓下,也就導致了,一旦有人提起過去,他就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有人去世了,因為我。」
觀月搶在南次郎說之前回答,如果是南次郎版本的故事,龍崎教練必定會更偏向他而不是死去的那個女生。
——安娜·列克斯。
「她從背後推開了我,然後自己撞向衝過來的汽車。」
觀月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地說道。
「是綠燈,人又少,我放心地低頭在認路,我只聽到疾馳而來的汽車輪胎劃過地面的聲音,下一秒就被她推開。」
像偵探抽絲剝繭,力圖將當時的現場還原。
「然後肇事者跑得飛快,而我回頭只看到了她和她的血。」
他講完了事情經過和結果,終於來到起因的部分,而這部分,才是他跨不過去的坎。
「肇事者是我某一場對手的兄長,他只後悔一件事,就是沒有再當時把我撞死……因為他的弟弟,在和我比賽之後,被醫生斷定要在精神病院度過餘生。」
他講話的聲音很輕,因為這些過去已經不用他的聲音來增加分量,本身的沉重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屏氣凝神。
「我傷害了太多太多的人,再加上一條人命,還不夠我放棄嗎?」
「可這些不全都是你的錯。」在南次郎說話之前,越前龍馬忍不住開口打破這種彷彿全部的錯都應由觀月來承擔的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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