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針走到十分的位置,觀月初坐在他從未到過的教室裡,搞不太懂幸村精市的想法。
「已經八點十分了,還來得及趕回去上課?」南湘南小學校有晨讀的風尚,比大多數小學上課要早十分鐘,也就是說,八點二十分幸村精市就該走進教室,等待老師站上講臺,而不是坐在他對面,一副要長談的模樣。
幸村低頭看看自己的表,時間的確到了他不能拖延的範圍,最起碼看起來是這個樣子。他嘆了口氣,摘下表丟在旁邊的課桌上,金屬錶盤和桌面相撞,發出不算悅耳的聲響,「我已經和老師請了第一節課」的假,所以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無論如何,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
談談?談什麼?談網球嗎?觀月幾乎要冷笑出聲,他還以為幸村精市有什麼本事,能讓他重回球場,結果說到底還不是要談談?他又知道些什麼?
但觀月還是點了點頭,緩慢地靠上椅背,半句話都不肯和人說。
「你覺得開心嗎?」幸村問得直白,觀月愣了愣。見他不回答,幸村又補上後半句,繼續尖銳地發問:「你覺得開心嗎?不打網球,不碰球拍,甚至不是我要求你就不看球賽——這樣做,你真的覺得開心嗎?」
他覺得開心嗎?他當然該覺得開心!不用每天從早到晚都泡在球場,也沒有高高低低參差不齊的小蘿蔔頭需要調/教,更沒有一個強大如神的對手立於彼端,付出再多努力也只能碰到其衣角,下一秒又隨風遠離……他怎能不覺得開心?
可是……他不開心,甚至很難受。他沒有辦法回答幸村的問題,只能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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