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坐下的時候,趁機盤住了那漢子的雙腿,叫那漢子不能動彈,不過李文軒也是半點不能動,兩人一個上,一個下,都歪倒在了那張太師椅上面,形狀甚是滑稽。
嶽盈本來一直雙手掩面,哼哼唧唧的裝作在哭泣,不過雙手卻是呲開了一道縫,偷偷看著李文軒與那漢子是如何動手的,沒想到後面竟然是越看越好笑,指頭縫裡看的不清楚,便乾脆連臉都不擋了,也不裝哭了,就那麼瞪大眼睛,津津有味的瞧著,若是在她面前擺上瓜子茶水,不曉得的人還當她是在看戲呢。
李文軒用十分無奈的口氣向嶽盈求饒到:“盈盈,我錯了,你快跟這位老兄講清楚吧,這……總不能一直這個樣子吧。”
那漢子背對這嶽盈,看不到嶽盈此時正笑的歡,還當李文軒是要花言巧語去騙嶽盈,當即又道:“姑娘,你別信這小賊的話,我已經把他制住了,你聽我的,把那邊那個花瓶拿來,朝這小淫賊的腦門上使勁的來一下子,管教他好看,也給你出氣了!”
嶽盈一笑,故意說道:“哦,是哦,他欺負我,他確實該打!”嶽盈說罷,當真就去取了一個花瓶抱在手中。
李文軒慌了,叫道:“這位老兄,你別信她,我……我不是……盈盈,你別胡來啊!”
李文軒如此一叫,那漢子則是更加來勁了,卯足了力氣又將李文軒往凳子上使勁壓了一壓。
嶽盈嗔道:“你還說我?那我問你,方才到底是誰先胡來的?”
李文軒一怔,說道:“是……是我……是我先胡來的,我錯了成嗎,盈盈,快別鬧了,你跟這位老兄說說,這老兄也是好人,我不能……”
嶽盈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位大哥是好人,這為大哥俠義心腸,鋤強扶弱,哪像你,有事沒事的就欺負我!”
那漢子聽嶽盈稱讚自己,心裡頭美滋滋的,是無比的受用,可是他的雙手早被李文軒捏的麻了,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出醜,到時候定然糟糕,於是又道:“姑娘,你先別說了,快些給這小子來一下子,這小淫賊也有兩把刷子,可別一會叫他跑了,那可就不妙了!”
那漢子只認為是他制住了李文軒,卻不知道李文軒是看他性情耿直,所以暗中是招招相讓,半點不肯傷他,於是才被他壓在身下,李文軒此時只要運力一掙,馬上就可脫身,只是這漢子的手足上怕是難免要受傷了。
嶽盈故意嘆了一口氣,坐在桌旁,說道:“這大哥,我捨不得打他啊。”
“啊?捨不得?”那漢子都是不明白嶽盈為何這麼說,想要轉過身子去看看,可跟李文軒如此纏在一起,卻是轉不動半點。
嶽盈又道:“是啊,我要是這麼一花瓶砸下去,把他打死了,或者是打的呆呆傻傻的,我這後半輩子可怎麼活啊。”嶽盈說著,又抽泣了記下,聽著就竟像是當真落了淚。
那漢子也糊塗了,說道:“姑娘,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人家多的是,這小子是個採花賊,打死了也無礙,你可不能對他心軟啊!”
嶽盈說道:“什麼採花賊,他可不是採花賊!他……他是我……”嶽盈說到此,意味深長的哼嚀了一聲,又道:“我們早就有了婚約,可他卻朝三暮四的,今天去逗鄰家的嬌小姐,明天又去招惹村外的瘋丫頭,他跟誰都親,就是待我不好,我方才說了他兩句,他不然不聽,還十分不高興,對我要打要罵的,你說我……我可怎麼辦啊。”
那漢子長大了嘴巴,顯然是被嶽盈的話給攪和蒙了,而李文軒則是哭笑不得,那漢子愣了好一會,向李文軒問道:“你……你真的不是淫賊啊?
李文軒沒好氣的說道:“我自然不是什麼淫賊了,可我也不是……”
李文軒還想再多做解釋,卻瞧見嶽盈十分兇悍的瞪了自己一眼,於是往下說,改口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