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
那小僕看李文軒不說話,便問道:“公子,你可還有別的事情嗎?”
李文軒想了想說道:“了心呢,就是幾個月前與你們小姐從莆田一起回來的小和尚,他在吧。”
那小僕居然還是搖頭,說道:“你認識的人可倒是真多,不過可是了心也不在,他跟著一起上黃山去了,你是有什麼事情呢?不如留下一個口信,等老爺回來了,我為你轉告老爺。”
李文軒知道蘇小妹的事情非同小可,如今這一家人都不在這裡,沒個管事的,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叫這些家人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便說道:“沒事了,他們若是回來,你記得要告訴他們,李文軒來過這是就好了。”
李文軒離開了蘇宅,便去找嶽盈的家,李文軒起初還以為得花一番功夫,卻沒想到隨便在路上找了幾個人問了問,竟然都知道嶽府的所在,李文軒心想:“這倒也不奇怪了,嶽元帥屢次挫敗金兵,可說是戰功赫赫,就說當朝第一將也不為過,老百姓都知道他的家子啊哪裡,倒也是情理之中了。”
李文軒尋路找到了蘇晴雪的家,不過沒急著露臉,更沒主動上前去叫門,而是先圍著走了兩圈,看了看四處的地形。只見這宅子比自己想像中的小了許多,李文軒一直以為這元帥的大宅,那最起碼也得比蘇晴雪家的屋子大上一圈才是,可實際一看,嶽府跟蘇晴雪的家裡比起來,只怕也就是她們家中的一個花園大小罷了。李文軒不禁感嘆:“當朝之臣,怕是要數嶽元帥的宅子最小了,想嶽元帥位極人臣,戰功赫赫,什麼樣的宅子弄不來,他勞苦功高,卻不居功自傲,不忘本心,依然住這樣的宅子,實在是難得。”李文軒想著想著,對岳飛更是欽佩了許多,並也覺得自己在楚州偷跑不敢見岳飛,實在是可笑了,也覺得有些慚愧。
李文軒距離嶽府最近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棧暫且住下,牢牢記著岳雲之前的交代,不敢貿然上前拜訪,也不敢大白天的跑進去偷偷去見嶽盈,只等著晚上再去,不過看著當的下時候尚早,便信步在大街上走走,看看臨安的風土人情。
李文軒一路是漫無目的閒逛,經過了一處銀器店,看到裡面琳琅滿目,許多各式各樣的銀器放在一起,迎著落在屋子裡的陽光,看起來就跟天上的星星似的,閃閃發亮,李文軒覺得好看,便信步走了進去。
李文軒無意進店,那銀器店的老闆卻是有心迎了上來,說道:“客官,要買什麼銀器,您瞧瞧,小店的銀器在整個臨安可都是首屈一指的,就算是現在沒有你中意的模樣,只要您說出來想要什麼樣的,小店還可以給您照樣子定做,包君滿意啊!”
李文軒只是覺得好看就隨便走進來了,倒不是當真想買,便笑道:“我先看看,先看看再說。”
那掌櫃看李文軒的眼神東瞅希望,十分飄忽,不像是有意要找什麼,便猜到這個人是來閒逛的,並且這掌櫃的經驗豐富,知道來他這裡閒逛的,多數也都是外地人,本不欲再招呼李文軒了,可不經意瞥見了李文軒腰間掛著的紫電與青霜,當即就是眼前一亮,這老闆整日與銀器打交道,鑑寶的本事也不弱,只看到了那劍柄就知道這雙劍並非俗物,便琢磨李文軒的身上當有不少的油水,又道:“這位公子,不是臨安的本地人吧?”
李文軒一怔,說道:“你怎麼這麼厲害,如何知道我不是臨安人?”
那掌櫃的說道:“我看公子儀表堂堂,相貌非凡,當是一個十分顯貴之人,可這臨安城裡面的俊傑吧,顯貴是有的,只是這裡是帝王腳下,或官或商,都多少看著都有些浮華,富貴外露,可公子您卻是氣質內斂,金玉其中,把那許多人都比下去啦,所以我才認定公子你不是本地人!”
李文軒心中好笑,沒想到這老闆的馬屁功夫如此了得,愣是白自己給吹上天去了,李文軒儘管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