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揚起來。
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起若是把北野烈打扮成女人後的樣子。
會不會,也一樣的風流婀娜?
和花無心輕鬆自如的神情想必,小麗的臉色就完全像一個死人。
在花無痕那句戲謔話語之後,整個人不自覺的往地上跪去。
顫抖的聲音,小的就像在喉嚨裡:“奴婢見過少爺。”
“你很聰明!”
花無痕低垂眼瞼,淺吟低笑出聲。
抬腳緩步走入寢宮。
先天不足的羸弱身材,讓他高挑的身形絲毫都看不出男子的魁梧,反而更接近女人的嬌弱。
纖長白皙的手指,在經過房中桌面時,隨意的輕敲了幾下。
各強齊聚【1】
纖長白皙的手指,在經過房中桌面時,隨意的輕敲了幾下。
嘴角那抹笑意輕飄無比。
細長的桃花眼譏諷的笑看著小麗。
指甲和桌面輕撞發出來的‘篤篤’輕響聲中,花無痕輕笑出聲:“她們和你不是一起進宮的,想不到你居然能看得出來誰是我們的人!”
說話間,已經走到花無心斜倚著的貴妃椅前面。
順勢坐到椅子旁,視線也從小麗臉上挪到花無心絕色的容顏上。
抬起手,指尖輕撫過她的下巴。
“有一句話話,聰明的人都死得早!”
打量著花無心臉,花無痕勾唇淺笑出聲:“對嗎?”
這句話,問的是花無心。
卻是說給小麗聽的。
話音落下,側臉看著臉色比死人還要難看的小麗:“你還不知道動手,難不成一定要勞煩我?”
“奴婢”
聽著花無痕悠然的話,小麗臉色更是一僵。
張嘴剛說了兩個字,就被花無痕在她眼前輕搖的手指打斷。
花無痕的聲音,依舊淡然。
絲毫聽不出他心裡有一絲一毫的怒意。
“千難萬苦唯一死!”
裡面,甚至還帶著一點顯而易見悲天憫人:“其實,你不願死也正常!”
說話間,嘴角輕揚一下:“若是我沒有記錯,你今年二十歲了?”
小麗被花無痕這個問題弄得一怔,依舊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花無痕輕輕頜首,輕搖阻止小麗說話的食指一頓,淺笑出聲:“從你父母開始,你們就在我們花家為奴,你也多多少少跟了我們二十年!”
各強齊聚【2】
花無痕輕輕頜首,輕搖阻止小麗說話的食指一頓,淺笑出聲:“從你父母開始,你們就在我們花家為奴,你也多多少少跟了我們二十年!”
這句話,讓小麗看到了希望。
急忙點了點頭,低低的哀求出聲:“少爺看在奴婢爹孃都是為了主子而死的份上,就饒過奴婢一次吧!”
“饒過?”
花無痕皺了皺眉,淺笑一聲。
滑過花無心耳垂的手指更是輕柔。
皺眉輕嘆一聲:“我只能是給你一個機會!”
抬起手,往寢宮門口一指。
等小麗的視線下意識地跟著他的手指看向寢宮門後,淡然一笑:“在我數到十聲之前,你若是逃出去了,就活了!”
話音落下,再不給小麗說話的餘地。
視線,也從小麗臉上移到花無心的絕世笑顏上。
和北野烈唯一相同的薄唇,輕輕的吐出一個字:“一!”
小麗聽著這個數字,一時之間愣住。
剛剛想開口哀求,卻又聽到花無痕的‘二’已經出口。
緊跟著而來的‘三’,就像是雷霆一樣,讓小麗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