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綰綰你為什麼不理我,你不要不理我啊!”
“你說為什麼,我……我只不過是睡了一覺,和你……和你……之後就從昨天傍晚,到今天傍晚了,我明明不是這樣的……都怪你!”容綰越說臉越紅,最後都快哭出來了,她覺得,自己這會兒都快沒臉見人了,因為這個霽月山莊又不是隻有她和孤濯兩個人,他們在做什麼,那些護衛,下屬肯定都是知道的,他們會怎麼想她呢?她這個少夫人一點都不檢點。
雖然,容綰說的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但孤濯終於理解了容綰為什麼會這樣了,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有什麼呢?”孤濯說道,“我和你之間不是天經地義的麼?你是我的妻子嘛!”
“可是這……這也太誇張了啊。”容綰說道,“要是婉清她們知道了我……肯定會……”
容綰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孤濯本來聽她說的有些想笑,因為這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嘛,
不過,見她委屈的,難過的,還是心裡軟了下來,他抱著她輕哄的說道,“他們都在外院呢,我沒讓他們進來,不過,他們就算是到內院來了,知道了,又怎麼樣?誰要是敢說一個字,我就砍了他們!”
這……都什麼跟什麼,說個話還要砍人了,她明明不是要他去砍人啊,
容綰跟他說不清了,只能鬱悶的不說話了。
之後無論孤濯如何說也不起作用,容綰都不準備出門了。
直到第二天,仍舊如此,
孤濯見她不起來,就問道,“今天還要在屋裡吃飯嗎?”
“恩。”容綰說道,“就說我不舒服,我不想出去。”
“好,那我一會兒將午飯端進來。”孤濯知道她這幾天都不願意讓人伺候,就說道。
過了一會兒,孤濯將吃食端進來,讓容綰吃飽了,才又拿出去。
這兩天都是孤濯照顧她,容綰才消了氣,她打算裝病裝幾天以後再出去,這樣人家就不會說什麼了吧。
孤濯雖然覺得沒有必要吧,可是她要做什麼,他一向都不喜歡去限制她,於是就配合著她。
等到第三天,容綰從內院出來的時候,婉清四個丫頭,都臉色煞白的圍了過來,“少夫人你沒事吧?”
“小姐,你沒事吧?”
見她們這樣關心自己,容綰有些心虛自己裝病,就勉強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就是前幾天有點不舒服,也不想見人。”
幾個丫鬟,哪裡會知道容綰不想見人的真正原因,事實上孤濯那天傍晚將容綰揹回來,她們以及一些護衛都自覺的退出了內院,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這種事情很正常,之後她們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一連兩天都沒有見到容綰。
後來聽說容綰不舒服,她們都嚇壞了,偏偏孤濯還不讓她們進去,還非要自己照顧容綰,她們就只能忍著擔憂在外面守著了,等容綰一出來就圍了過來。
於是,容綰到底是怎麼不舒服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幾個丫鬟也不好強行的去問什麼,於是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
容綰再在霽月山莊待了幾天,將這山巒上的幾塊地,都跟著花匠以及僕從開墾以及種植完畢,接下來就要等著他們開花了。
不過,下午的時候,孤濯和從外面回來的玉珩在書房裡商議了半天,等玉珩離開霽月山莊的時候,孤濯說,“你明天可以回鄴城了,許良他們已經回去了回春堂好幾天了,高澄也應該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容綰忍不住問道。
“我明裡用你的名義給西魏發去了信函,尋求他們的幫助,來鞏固你在東魏的勢力,有不少與元府交好的,都倒戈在這次高澄攻擊回春堂的事情上,上奏要求重新審查,高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