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已經論落成一條任人欺辱的狗,他已經全無往昔那股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張少已經不見,此刻的他僅僅是一隻尊嚴被踐踏在地上的可憐狗!
一個人預知自己即將要死的時候會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當死亡的恐懼籠罩全身的時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張少不想死,可是當他接觸到陳天明眼中流露出來的森然殺機時心跳驟然加,冷汗涔涔而下,他心中認定陳天明一定會殺了自己,否則他也會扇自己的耳光了,他既然敢扇自己的耳光那麼表明自己沒有活著的機會,還有楚凡在車上說的那些話,照理說來他不該跟自己說那麼多話的,唯一的解釋是他早已經知道自己活不過今晚!
一個將死的人就算是知道再多的資訊也是無濟於事的。
“陳天明,你、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忘記了你是公安局長,難道你想知法犯法嗎?”張少心中由於驚懼過度,語氣忍不住顫抖起來。
“知法犯法?哈哈……”陳天明笑得有些悲愴淒涼,笑罷一雙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焰,冷冷的盯著張少,“你也知道知法犯法?那你當初為何又做了那麼多違法的事?勾結許樂販賣毒品,開地下賭場,接收賄賂,甚至是殺人放火,更可惡的還一手策劃了廢棄工廠的血案,你這些所作所為是不是知法犯法呢?”
“陳天明,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害你地兒子,我是做過一些對不起你兒子地事,但這不至於你如此對我吧?這世上可是有法律的,就算我曾經做過什麼也應該由法律來制裁,輪不到你來管我!”張少掙扎著站了起來,怒聲說道。
“是嗎?我管不了你但我可以殺了你,殺了你替我兒子報仇!”陳天明突然陰沉的笑了笑,眼中寒光爆射,他接著反手從腰間抽出把黑色的手槍。
張少看到陳天明逃出來的手槍後心中一驚,手腳忍不住微微抖起來,他嘎聲說道:“你、你這是想幹什麼?你、你真不想要命了吧?你、你這個瘋子!”他一臉惶恐的看著陳天明手中的槍,一邊下意識的踉蹌後退著,他退著退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撞到而來一個人,他猛地回頭便看到楚凡微微笑著站在他的身後,頓時,他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沉向那無盡的深淵。
“殺人償命。你殺害了陳局長地兒子陳局長殺了你替他兒子報仇本就是天經地義地。不是麼?”楚凡淡淡說道。
“不、不。不是我殺地。是你。是你殺地。是你殺地!”張少臉色變得煞白。他顫抖地看著楚凡。語氣帶著一絲地哭腔。一張臉扭曲得難看之極。
“哎。陳局長。你看你。都把張少嚇成什麼樣了。還是把你手上地東西收回去吧。要不然張少嚇破膽了可就不好了。”楚凡悠然說道。
“不殺他不足以解恨。只要能給我兒子報仇我什麼都豁出去了!”陳天明冷冷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應該給張少一個機會嘛。怎麼說張少也不是尋常人。如果不給他一個機會他死了也會不甘心地啊。”楚凡笑了笑。言談中已經把張少當成個死人。
然而張少聽了楚凡地話後彷彿抓住了最後一絲機會般。語氣激動地說道:“機會?你、你說什麼機會?”
“給你逃生的機會。”楚凡正色說道。
“逃、逃生地機會?”張少眼中似乎看到了一絲生機。
“是的,你開著你地車,然後我數一二三,數完之後陳局長就會開槍,如果你在我數完一二三的瞬間能把車子開出去足夠遠那麼陳局長地子彈是奈何不了你的,當然,如果我數完一二三了你的車子還動不起來那麼真是抱歉了,我也幫不了你了!”楚凡說著轉向陳天明,問道:“陳局長覺得如何?”
陳天明看著楚凡,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開口說道:“好,我同意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