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武功再高,插翅也難飛!”許超對這一群手下怒吼道。
“嘣……”一聲巨響傳來!
“啊!我的眼睛,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賊人真是狡猾,竟然使詐!”
“不好,他們要逃跑了!”
車外突然又是陣陣痛苦的哀嚎聲和喧囂聲傳來。
“士猗,你帶上一隊去追那高個子的,我帶一隊去追那小個子的,其他人原地防衛,保護殿下!”許超氣憤地吼道,此時已經有點歇斯底里,竟然又一次眼睜睜地讓刺客跑掉,這次竟然還帶了上百人,殿下即使還不責罰,他自己也無法面對現實。
“這會不會是刺客的調虎離山之計!”王保心疑道,只是那許超和士猗都是一介武夫,腦中早已失去冷靜,只是心如火燎,一心只想抓住這兩個如此囂張的刺客。他剛想稟告這兩人,無奈瞬間已經了無蹤跡,原地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的護衛,其中還是10多人身受傷。
冬日太陽落山甚早,此時雖剛過申時,西方已經只剩一片紅霞,天氣又是如此之冷,有錢的無錢的都已歸家,洛陽城已經從喧囂中迴歸安靜,城中只剩寥寥無幾早出晚歸的路人。
“起駕!回宮!”王保一聲喝道。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那兩位莽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歸來,冷風颼颼,那幾個傷員已經堅持不住,況且這也是殿下的旨意。
“哞哞……”拉車的大青牛突然一陣巨吼,振聾發聵。
“你這畜生,平時吃香喝辣,今日怎也這般不聽話!”王保跟在牛後罵道。那前面拉牛的車伕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勁,那牛鼻子都已經滲出血來。
“啪啪……”又是一陣鞭聲傳來,這大青牛依然紋絲不動。
“王總管,不好了!這牛眼睛怎麼都變紅了!這牛好像發瘋了!”車伕驚恐道,但為時已晚,那大青牛如同受了驚嚇般,拼了命往前跑。
“快攔住那畜生!”王保急道。
那青牛看前方一黑壓壓一片人群,卻突然一轉,牛車直接顛倒過來,又開始發瘋般往後跑,再也不管前面任何阻擋,橫衝直撞。那車後幾個拉住牛車的忠心耿耿護衛,雖然用盡全力,仍然全部被拉飛了起來,有的甚至被拖在了地上,只是片刻要麼被異物擋了下來,要麼堅持不住松下手來。這牛雖然有上千斤,發起瘋來速度卻如騰雲駕霧般風馳電騁,這一群人雙腿難能跑過這牛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瘋牛拉著那牛車直往那城外去。
“殿下,你為何不跳下車來啊!若是有何閃失,老臣真是萬死不辭,愧對先帝啊!”王保跪在路邊痛哭流涕道。
林易坐在車中,早已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只是他想跳下車來,卻發現不知不覺中這牛車四周竟然被微妙的陣法禁制住,他一時半刻怎麼也破不開。
“這一定是那師兄妹兩人!”林易心中暗驚道。這牛竟然跑的比馬還可,定是被人暗中使了道法。洛陽城中他所知道的修真者,只有這兩人,況且他又和他們有隙。
“卻不知道是何目的,難道是為了那捆妖索!”此物林易花費大量精血又重新煉製一番,自然十分不捨。
隨著牛車變得愈來愈顛簸,林易知道這牛車已經出城而來,卻不知道往何處而去。又過了片刻之後,這大青牛終於停下,這牛車禁制也自動破開。
林易連忙跳下車去,卻發現已經身在一不知名山林內。四周漆黑一片,冷風颳動樹枝聲音如同鬼嘯聲,讓人不寒而慄。幸好林易經過洗精伐髓之後,早已不懼怕這世間冷暖,寒暑不侵,若不然回去定要生一場重病。
再看那頭罪魁禍首的大青牛,已如同小山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毫無生機,看來已是精力消耗殆盡,虛脫而死。
“真是可惜,想不到任本王驅使駕馭一生,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