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時,洪承疇哭的很悲傷,動了真感情,但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他雖然感覺自己很對不起崇禎,但他現在在和滿清合夥做生意,和滿清的利益是一致的,因此對付起南明政權來也絲毫不手軟。
人心總是險惡的!
好在明朝的皇帝們都能想明白這個道理,在朝廷搞到紅夷大炮這種利器之後,皇帝覺得這玩意兒太厲害,不能讓外人掌握它的發射技術,否則就會對自己的江山很不利,因此只讓那些勳貴子弟學習。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們還是相信勳貴,不相信那些大臣的。
只有兩個人例外:第一個就是朱允,第二個就是朱由檢。
“你是一個很忠心的僕人,十六弟能有你這樣的忠僕,寡人很為他高興。”朱微微笑著讚歎道,這個劉禪周能說出上面那句話就足以證明他是時刻替皇家著想的人,不像是那群只會賣直的文臣,動不動就讓皇帝放棄這個權力,放棄那個權力,將這些權力都交給他們文臣,還要禮賢下士,求著他們要自己的權力。而且還擺出一副不畏皇權的樣子來裝逼,最後再把皇帝的錢都搞到自己手裡,把皇帝賣了再讓他幫著數錢。
此類人誠可殺也!可以想象崇禎是受了他們多大的欺騙,對他們有多大的恨才會說出“文臣人人可殺!”這句名言。
“對了,你在慶王府到底是幹什麼的?”朱沒有等劉禪周說話,又緊接著問了一句,作為國王,對於忠心的人總是莫名的有好感。於是就十分輕鬆的跟他拉起了家常。
劉禪周嘿嘿一笑,他今年已經四十歲了,所謂四十不惑指的就是這個年紀的人除非生活在孤島上,否則該見識過的人都見識過了,該經歷的人情世故也都已經經歷了,已經不那麼天真好騙了,單看朱的表情和語氣,他就知道這位國王對自己的印象很不錯,能得到兩個王爺的喜歡,最起碼說明他在做人這一塊是成功的,於是欠了下身子笑道:“回稟殿下,小人是王府的一名管家,主要是負責慶王的膳食,慶王看小人做事還是比較牢靠的,就派小人前來了。”
這話說的十分謙虛,慶王肯派他來這裡,他肯定是給慶王辦了不少私事了。
這些事都是人家的秘密,朱沒有八卦的癖好,也懶得去問,十分和氣地詢問劉禪周道:“寡人上次給十六弟的禮物他收到了嗎?”
劉禪周衝著朱拱了拱手,道:“回稟殿下,我王都收到了,他還說殿下太客氣了,送給慶藩那麼多物資。”
“哎,十六弟這麼說話就見外了,都是自家兄弟,還跟我客氣什麼?再說他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慶藩又是初建,各種物資都很匱乏,他和我同處西北,京城運糧不易,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幫他誰幫他。”朱斜靠在大王座上,擺了擺手,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現在是越來越隨意了,畢竟這個人是他的親弟弟派來的使者,跟他說話有點家書抵萬金的感覺。
劉禪周透露著精明目光的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意,恭維道:“殿下說的是,到底是血親血親的親兄弟,理應互相照應。實不相瞞,我家王爺派小人前來,還有一事相求啊。”
朱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十六弟太客氣了,兄弟之間還有什麼求不求的。他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了。”
“殿下真是一個好兄長,小人佩服的緊呢。其實呢,我家王爺對殿下的治國能力也是十分佩服,短短三年時間,就將曾經被宋國公馮勝放棄的地方建造的如此富庶。我家王爺也是剛剛就藩寧夏,西北之地實在是苦寒,特請殿下將治國之法傳授一二。”劉禪周衝著朱拱了拱手,十分誠心的請教道。
原來是來取經的,將自己的治理經驗告訴慶王倒也沒什麼,畢竟這事都傳開了,沒什麼好隱瞞的。只是,自己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除了來自後世的見識與知識之外,更重要的是運氣佔據了河西走廊這個水草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