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綁的太久已經發麻了,孛兒只斤氏被鬆開之後只感到渾身一陣舒服,她立即活動了活動手臂,她知道,自己的這兩條手臂要是再不活動怕是就會因為血液不通而作廢了,不過她沒有回答朱的話,仍然是神氣傲然地站在那裡,眼睛看向別的地方。
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宣示著她最後的好勝心和自尊,她敗的很不甘心,她到現在都無法接受。她是個很要強的女人,一直想著要自己的男人當草原之主,重振當年他們黃金家族的威風,沒想到事情剛剛有了起色就被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王爺給破壞了,他看著比自己還要小,得小個四五歲吧,真是不甘心。
朱倒是不在意這些,他現在想要得到孛兒只斤氏的身子簡直是輕而易舉,但是他並不打算硬來,太沒技術含量了,況且他看的出來,這個孛兒只斤氏其實捨不得死,她連兩條胳膊都捨不得,怎麼會捨得自己的性命呢?所以就算是現在自己要她的身子,她肯定也不會反抗,但是肯定也不會有多麼的配合,多半會像一條死魚那樣躺在那裡不動,任由自己折騰。因為她心裡很不服氣,很不爽。
這特麼有什麼意思?明明就是***好不好啊。
朱又轉到孛兒只斤氏的前面,微微笑著,色眯眯地盯著這位美婦人的俊俏臉龐,這還是他第一次侵佔比自己年紀大的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還算是年輕,不過已經完全發育成熟,雖然身上沒有了迪麗娜扎等人的青春氣息,但是成熟的女人也別有一番風味啊,這次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孛兒只斤氏看到朱餓狼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說實話她已經做好這方面的準備了,馬哈木死的時候她沒有殉情,那就是已經做好被敵國首領玩弄的準備了,但是她的心裡就是不服氣,總覺得自己的這一仗敗的實在是太窩囊,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就這麼讓他輕而易舉地佔有了,心裡總是感覺不爽,感覺虧了。因此也沒有說話,還是把眼睛瞥向了別處,不看朱。
朱被她的這種行為徹底激怒了,自從他穿越成王爺以來,還沒有哪個他想要得到的女人這樣對過他,伸出他向鉗子一般的右手,一把捏住她的尖俏的下巴,手感還算光滑,帶著一絲怒氣說道:“怎麼?敗在寡人手裡你不服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命運就在寡人的一念之間。”
孛兒只斤氏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一張別過去的俏臉生生地被他給轉了回來,下巴被挑著,抬著眼看著朱,心裡感到了一絲害怕,她並不是不怕死,她要是真的不怕死就不會被明軍俘虜了,她只是心裡在賭氣而已,道:“敗軍之將,何足言勇?今日敗在肅王的手裡,我無話可說,或許這是天要亡我瓦剌。”
聽她的語氣還是不服氣啊,朱冷笑一聲,鬆開了她的下巴,道:“那你說說,這次寡人贏在了哪裡?你們瓦剌倒黴又倒黴在了哪裡?”
話既然已經說得這個份上了,孛兒只斤氏乾脆就一吐為快,用手輕輕地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道:“肅王用封貢互市這個誘餌拉攏住了太平和把禿孛羅兩個部落,讓他們在大戰的時候袖手旁觀,這是肅王的手段,我無話可說。肅王前期軍糧的調撥做的十分隱秘,我們絲毫沒有察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這也是肅王用兵詭詐,我也無話可說。可是,老天偏偏要亡我瓦剌,讓奸細混了進來,刺殺了太師,使得我們瓦剌作鳥獸散。如果太師沒有死,等到肅王糧盡撤軍之後,我們完全還可以捲土重來,重新霸佔大漠,到時候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說的很有道理,朱元璋和朱棣父子屢屢北征大漠,基本上每次都可以把對方打的抱頭鼠竄,但等到他們糧盡撤軍之後,蒙古人又每次都可以捲土重來,使得他們白白消耗無數的糧草,而不能成其全功。
但是,這個問題已經在寡人這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