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的?還是三個?”
艾琚源笑得詭異。
阮姮冷靜道:“艾琚源呀,你下毒沒有腦子,動用兵權更沒有腦子!喏,你看!”說著她就走到了阮桔凌身邊,說道:“阮中相,足智多謀,會把她的兵符給你?”又指了指冷棣書道:“冷右相,德高望重,真的會理會你?”
艾琚源依然在笑,神情裡還帶著輕蔑。
阮鳴讚許地看著阮姮,雖然沒有把全盤計劃與女兒說出,但女兒顯然是猜到了。
阮姮繼續道:“淩統領效忠於你,加上那三道兵符得來的容易,嘖嘖,艾琚源,人都是有弱點的。”頓了下,抑揚頓挫道,“你就是太自信了。”
阮姮說話的時候,她的後爹們劍起劍落間,就放倒了艾琚源的影衛,這點讓阮姮一愣,沒想到母皇養了一群高手呀!看來她一會兒逃走的可能性又變小了!
艾琚源卻臨危不亂道:“淩統領的禁衛軍,你們打得過嗎?”
阮姮啞然失笑道:“為什麼要打?真正的高手,可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
“皇上!報!”又有士兵跑來,不過稱呼已經換了。
阮鳴道:“宣!”
“啟稟皇上,文公子就位禁衛軍統領!”
艾琚源退後了幾步,不敢置信地問道:“文辛炎?不是阮燻的人嗎?”
阮姮一拍手,遺憾道:“我就說你輕敵你還不信。文辛炎是阮燻的伴侶,但就不能是母皇的徒弟?”
後爹們站在了阮姮與阮鳴身邊,將她們與艾琚源隔開。
阮鳴道:“阿姮,你說兵權的作用是什麼?”
阮姮笑道:“保護君主,保衛國土。”
就聽艾琚源不耐煩道:“牧逐君,你什麼時候出來?”
這麼快就不行了?阮姮在心裡納悶道,她還估算著,牧逐君還有一會兒才出來呢。
牧逐君從哪裡落地的,誰也沒看清。
等大家看清時,他已經站在了艾琚源的身旁。
牧逐君仍然是一身豔紫色的衣衫,面容清麗,長劍在手。
這是阮姮第一次看他握劍,為他嬌柔的外貌新增了幾分男子氣概。
阮姮笑了笑,就聽艾琚源命令道:“那兩個人,一個都不許留!”
“遵命!”牧逐君一行禮,提劍而上。
阮姮奪過一位後爹的劍,一掌震退了眾人,拿起劍照著牧逐君的要害就是一刺。
牧逐君一個華麗的轉身,豔紫色的衣衫在空中展開,如同一隻巨大的蝴蝶,優美且孤獨。
牧逐君的劍法走的是輕巧路線,阮姮則是實打實,每一劍都衝著要害而去,但每一劍都被牧逐君化解得很好,輕柔的劍風,如同劍舞。
就聽艾琚源怒道:“牧逐君,你不是來和她共舞的!”
阮姮的嘴角一抽,躲過了牧逐君刺來的長劍,身子一矮,貼地而行,直接滑到了艾琚源的身後,對著她的腹部一劍而下。
艾琚源發出“啊”地慘叫聲,捂著腹部蹲了下來,牧逐君收起了長劍,無可奈何道:“在下學藝不精,還請左相見諒!”
阮姮抽出了長劍,躲過了艾琚源身上四濺的鮮血,她嫌棄地把長劍扔到一旁,才發現自己行動不便,多是這朝服拖累的。
艾琚源跪在那裡,垂著頭,一副不相信自己已經敗了的樣子。
阮鳴的聲音從容自信,她說道:“艾琚源,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朕就親自告訴你,你為什麼會輸吧。八年前,你以為殺了姬月彩,就能擴張艾氏的勢力。你錯就錯在殺了朕最愛的人,阿姮的親爹。艾氏的勢力確實很大,牽一髮而動全身,朕當時登基不久,還不能拿你怎麼樣,情勢緊急,只好退居幕後。失蹤嘛,藉口了。朕的兩個徒弟,文辛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