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希搖了搖頭,正準備說什麼,卻發出一聲悶哼地吃痛聲,她忙拉開瑞希的手,只見他嘴角有一塊淤青的痕跡,像是被人打了,她忙關心的詢問道:“這是怎麼了?誰打了你?”
瑞希搖了搖頭,沒言語。
“是夏卿逸?”納蘭初雪只覺得發生這事情,現下能做到的只有夏卿逸了,“他找上你了對麼?”
瑞希只是皺著眉頭強作笑顏,那效果因為疼痛顯得有些彆扭,對納蘭初雪說道:“我會保護你的,我說到做到,別擔心了。”
“怎麼被打得這麼慘?其他地方有受傷麼?”納蘭初雪隱隱有些擔憂,畢竟為了自己的事情牽連了瑞希,實在過意不去。
瑞希一聽這話,突然間拉拽開身上的衣服,居然赤|裸著上半身瞧著一下,對納蘭初雪調笑地說道:“幫我擦藥?”
“你自己沒有手麼?”納蘭初雪倒也坦然,視線檢查了一番後,確然身上也有幾處淤青,不過應該沒有傷及筋骨,只不過是皮肉傷。
瑞希原以為納蘭初雪會羞澀地錯開視線,卻沒發現她居然淡然自若地打量著自己,甚至伸手按了按他的傷處……
“疼麼?”納蘭初雪抬眸看向瑞希。
“說不疼是不可能的。”瑞希拉起納蘭初雪的手,從櫃子內取出一瓶跌打藥,塞進她的手中,“幫我擦藥。”
“你自己呢?”納蘭初雪蹙緊眉頭對瑞希反問道。
“累得很,不想動。”瑞希說完這話,便將納蘭初雪拉到床邊,自己則躺上去,對納蘭初雪說道,“幫我擦藥。”
“你……”納蘭初雪嘆了口氣,搬了張椅子到床邊,鬱悶地將那跌打藥倒在右手心,然後輕輕在掌間摩擦,然後動作輕緩地將雙掌按在瑞希的淤青處,“你跟他怎麼打起來的?”
“他來府上尋你。”瑞希靜靜地凝視著納蘭初雪,對她語調淡淡地回道,“他想要找你,帶你回去。”
“你就跟他打起來了?這麼孩子氣?”納蘭初雪微微一笑,瞧著瑞希,怎麼也不像是這麼衝動的人。
“他說若是不將你還給他,就告訴所有人,我強搶他的郡王妃關在這裡。”瑞希臉色突然一沉,不過很快就釋然,“我本來就想這樣做,將你從他身邊強搶過來,他說得也沒錯,但是他這樣一張揚,你的名節就毀了。”
“你打的他?”納蘭初雪開口詢問道。
“我沒還手。”瑞希微微一笑,“不過明日怎麼上朝,這副模樣。”
“你要上朝?”納蘭初雪微微吃了一驚,以為他終日無所事事,卻忘記還是個將軍。
“那得遮掩遮掩。”納蘭初雪仔細端詳了下瑞希的臉,對他說道,“還好,你應該躲了下,不是很嚴重,但是明天肯定消不下去。”
“你的手很軟。”瑞希突然調笑地說了句,似乎在轉移話題,“我喜歡你為我上藥。”
“哼。”納蘭初雪冷哼一聲,突然狠狠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對他說道,“欠打你這個人。”不過她視線再次落在瑞希胸口上時,突然一愣,“你這個的傷應該很重,這是心臟的位置……”她手附在他心口上,詫異地說道。
“罷了,告訴你一個秘密。”瑞希突然坐起身來,對納蘭初雪說道,“這是我在一場戰役上受的傷留下的痕跡,我差一點死,但是還是活下來了,大夫說,我與他人不同,心臟不在左邊,在右邊,所以逃過一劫。”
納蘭初雪瞭然地點了點頭,這在現代倒也常見,對瑞希說道:“運氣真好。”說罷她擦了擦手,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他身上,“這麼重的傷你都能活下來,這點皮肉傷你沒問題的。”
瑞希也有些疲憊,這幾日都沒有好好歇息,今天又受了傷,只感覺很不舒服,他平躺下來,準備休息一會卻想起來自己的房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