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反比的是,原料的難以尋覓。整整三十六天,邢鷹等人蒐集的材料,也僅僅是提煉了十八小瓶。這也是他們這期間在整個日本南部來回遊走的另一層意義。
隨意地看著一個個昏迷虛弱的忍者,上官澤苦笑著搖搖頭:“看來我是低估了這毒藥的藥效,早知道它們放力如此強勁,我們留下五六瓶再去會會另外五百部隊也行啊。”
邢鷹冷笑著抓起一個忍者,左爪猛地一桶,頓時洞穿其心臟,隨即隨意扔到一旁:“不費吹灰之力的屠滅這四百人,也算是一大收穫了。”
滿眼戾氣的那宏玉面目猙獰狂熱的掐著一名忍者的脖子,緩緩將他舉起來。“沒想到還能如此隨意的玩弄忍者,桀桀……雖然不如拼殺來得痛快,但偶爾這麼來一次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享受。”
說著,腦袋往前一探,竟然那麼一口咬在忍者的喉嚨上。
咔嚓……
一聲清脆的喉骨斷裂聲從那宏玉嘴中傳出,隨即一聲聲咕嚕咭嚕的吞血聲瀰漫整個區域。
對那宏玉這種喝人血的習性已經習以為常的邢鷹等人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但那些虛弱的癱坐在地的忍者們卻無一不是臉色慘白一片。
雖然作為忍者的他們不太畏懼死亡,但……像這樣被人咬斷脖子生生喝掉鮮血……卻讓他們通體冰涼,徹骨的寒意籠罩心頭。
繞過山本青司,邢鷹來到福田康泉身邊,輕聲笑著道:“看這雙牛哄烘的眼睛,你應該就是那什麼福田康泉了吧。”
“哈哈咖……”眾人低低獰笑。
來到福田康來身後,狼牙微微泛白的右手抓住他的頭髮,將這癱軟的身子生生給撕了起來,隨即在他耳邊冷聲道:“鷹哥在問你話……”
頭頂那幾乎要被撕下頭皮來的劇烈痛楚讓本就福田康泉癱軟虛弱的身子更是不住顫抖,同才還有些驚懼的眼中完全被憤怒與屈辱充斥。想他堂堂的一宗之主,強大高傲的上忍,何曾受到過這種侮辱。
他不憤怒才怪。
“嘖嘖……不說話啊。”福田康泉眼中的怨毒和憤很讓邢鷹臉上笑意加深。剛才洞穿一名忍者胸口的左爪再次抬起,輕輕放到福田康泉喉嚨上。
沒有任何前兆,拇指食指驟然一扣。
咔嚓……
尖利的爪子頓時刺穿他的喉骨,一股細細的鮮血隨即噴射而出。
身體的顫抖再次劇烈一下,滿心憤恨的福田康泉很想破口大罵,可渾身沒有任何力氣的他只有用自己那雙眼睛表示自己的憤怒。
只是邢鷹卻沒有任何尊敬老人的概念,福田康泉越是憤怒,他笑的越是燦爛,滿是粘調鮮血的左爪更是沒有停歇的在他身上慢慢的划動。
道道血口在看似隨意的划動中清晰的暴露在火把之下。
在第十七抓下去之後,福田康來的胸口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林漓,那怨毒的雙眼之中更是滿是憤怒與仇恨。
“好了。”邢鷹臉色驟然轉冷:“讓你多活這十分鐘,也算是對你這上忍的敬重了,下面……我們該說再見了!”話音一落,右爪猛地扣住福田康泉喉嚨,沒有任何猶豫的用力一扭。
咔嚓……
一個尊貴的宗主,一個強大的上忍,眨眼間悽慘屈辱的慘死當場。意氣風發的他甚至於都沒有和邢鷹這支華夏武者部隊交上一次手,就這麼僅僅一個照面就魂飛魄散。
將屍體扔到地上,一旁的獨孤凌天揮起軍刀對著屍體脖子狠狠切下。
沒有任何遲疑與停頓!
你……已經習以為常!
深深吸了口空氣中濃烈的鮮血,邢鷹滿臉的享受,提前服用瞭解藥的他們可不懼於空氣中的毒藥:“好好享受一下吧,四百多人呢,夠你們殺的了。”
邢鷹話落,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