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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也在感慨——這年頭頒獎典禮也要彩排!狀元打頭走、榜眼探花隨後,再往下就是二榜、三榜……何人站在何處、走幾步到何處停,如何叩拜、拜幾下……一幫子國之棟樑官沒當上先跟入選的宮女似的學起了規矩。好容易學得差不多了,這才被放了出來。賈寶玉揉揉胳膊,就被一幫同年圍了起來。說實話,除了狀元徐豐、榜眼鄧琳,還有一個排在自己名次後面的秦璃,他在這緊張的排練過程中再沒記住其他人。自開啟始讀書,他就是個獨來獨往的,與周圍的同學從來都不親近,幾次考試過後他的名次並不突出,又因年齡小也不是大家熱衷交往的物件,因而認識的人也少。這次殿試撞了大運,自然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他實在是太小了,十三歲而已,難道是神童?然而京中諸生卻曉得,這位賈府公子並沒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作傳出,是作弊?可是聖上親點的他,又單命他再作一題的。這可是想不透了。
賈寶玉被一群大哥大叔團團圍著,聽著各人的自我介紹,這個還沒記住呢那個又來插話了,從頭到尾他也沒記住幾個人,誰說男人不聒
55、新人菜鳥倒黴侍讀 。。。
噪的?幸而一直以來知識基礎打得牢,兼之代儒常常復返過來考他許久之前的功課、賈政也沒事愛考他,已經形成習慣了,偶爾有人抽冷人提問幾句功課,他條件反射性地就能答出來,倒也讓人覺得他不是純粹靠背景上位。匆匆過了一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裡的時候天都快擦黑了。次日又要去當一回演員,大家都不是笨蛋,規矩學得也快,最後頭甲還被抓去學騎馬——這仨是要打馬遊街的,為防這其中有不會騎馬的到時候丟醜,還是要提前預習一下的。
賈寶玉騎馬自是沒問題的,狀元兄年約二十六七,身形高大相貌堂堂,自也沒問題,可憐榜眼老兄已年近四旬,頗有些顫顫巍巍,著實令人捏了一把冷汗。從馬上下來,鄧琳一抹汗:“兩位見笑了,許久不騎馬了,多是乘轎而行。”徐豐道:“這馬卻比家中的高大幾分,我也有些不慣呢。”賈寶玉一吐舌頭:“確實有些不慣。”又小聲道:“這麼著叫人看著,我有點兒不得勁兒。”說得徐、鄧二人都是一笑。鄧琳還要與二人說些什麼,一旁又有人請三人繼續練習去了,為了遊街不丟臉,三人只得繼續排練。
如是過了幾天,禮儀學得差不多了,還沒來得及走親訪友呢,面聖的日子到了,一切依著排練而行,新科進士們依著彩排時的步驟而行。賈寶玉忽然覺得非常喜感,國慶N十週年閱兵也是這樣的吧?“同志們辛苦了。”“為人民服務。”走了這個過場,又吃了頓不知滋味的瓊林宴,還遊了一回街,賈寶玉這才得了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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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自有一堆人迎了上來,直迎到賈母的正室,早晨賈寶玉出門的時候賈母就先看了一回,此時見他回來又叫到跟前細細看了一遍,只見賈寶玉一身團花錦袍,鬢邊簪花,越發襯得面如敷粉唇紅齒白。賈母自己心裡先讚了一聲,也略有得意——這是我養大的孩子啊!養了一個孫女,入宮做女史了;養了一個孫子,點了探花了。老太太心裡美得很。
一旁王夫人看了兒子爭氣,心裡也舒坦,只礙於賈母在前,不好把他拉過來說話,只說了一句:“還不快去見過老爺?”賈母道:“正是呢,叫你父親也看看寶玉長大了。”賈寶玉來不及換衣服,又去見賈政,賈政這回倒說了幾件正事兒:“探花照例是即日除官授職的,你如今年幼,不知聖上是個什麼安排,明日你往你舅舅家走一趟,去討個章程才好。”賈寶玉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個初中生的年紀,如果真被分個什麼職務,那算是童工,不知道皇帝要個童工是想幹什麼。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