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一大早就找上程安雅。
“無恥嗎?”程安雅微笑,也不生氣,比起她的氣急敗壞,她顯得悠然淡定,“雲小姐已經把這個罪名扣在我身上,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那麼索性我說你心裡對我的想法,不是挺好的嗎?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話也不必拐彎抹角。”
上次小甜說,她和雲若熙有幾分神似,她並不太在意,這次不知怎麼的,突然想到她的話,仔細看,她們的神韻的確有幾分相似。
程安雅心頭一緊,很不舒服的感覺,很討厭這種錯亂不解的局面,她臉色卻淡定從容。
雲若熙呼吸一窒,高傲地揚起她高貴的頭顱,冰冷地說道:“程小姐,你鬥不過我的!”
“鬥?”程安雅微笑,偏頭,故作沉思,半晌才道:“何謂鬥?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才是鬥,若是實力太懸殊,鬥著沒意思。”
算你識相!
雲若熙暗忖著,她以為程安雅會知難而退,畢竟如她所說,她們的實力太懸殊,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她都能壓死她,雲氏財閥豈是他們這種市井小民能惹得起的?
“既然知道實力懸殊,那你就帶著你兒子離開a市!”雲若熙表現得寬宏大量,一副高高在上的恩賜姿態,高傲的說“只要你們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
程安雅掩嘴笑,明媚的眸卻流露出一股冰冷的譏誚,雲若熙,你的自我膨脹係數是不是標了,“既往不咎?雲小姐,請容我問一句,你以什麼身份既往不咎,你又不是葉琛的妻子,雖然再傳你是他的未婚妻,可你們並未正式訂婚過,這年頭,離婚率節節攀升,結了婚還能離婚讓小三鑽空子,你只是他眾多女友之中的一個,竟然以葉太太身份自居,未免太可笑。”
“你……”雲若熙氣得抖,柔麗的臉徹底扭曲,憎恨地看著程安雅,“你也不過是貪圖琛的錢財,你有什麼理由在這裡和我說話?”
“所以說,我們誰也沒資格說誰,不是嗎?”程安雅淺淺微笑,和她吵架,幾個人能吵贏?程安雅讀書時代就是出了名的王牌掐架手,“再說,你也搞清楚狀況一點行不行?是你跑來和我說話,不是我去找你說話,說到理由,我比你可充分了,葉琛家的兒子他媽咪是我,不是你,你說呢?”
“你……”雲若熙被她氣得差點暈倒,渾身抖地指著她,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不停地喘氣,臉色因為怒氣漲的通紅,如紅番茄般。
對手如此難纏,前所未有。
你被看雲若熙嬌嬌柔柔的,該她狠的時候,她比誰都狠。
這幾年來,葉琛在女人堆裡從未停留,並非沒有遇見合心意的,所謂的合心意,就是此女對他的脾氣,能讓他的新鮮感保持得久一點,又或許,有哪個地方和他潛記憶裡的女孩太相似,導致葉琛流連忘返。
一旦他對哪個女人的興趣過兩個禮拜,雲若熙就會出手,曾經有兩女孩,一個被她逼得毀容,悄悄地送離a市,一個被她嚇得滾下樓梯,半身不遂。
她一邊以溫柔知性的一面陪著葉琛,一邊卻監視著葉琛身邊每一位來來去去的女人,一旦出現高威脅生物,她便會剷除,手段狠辣,畢竟她是獨生女,自小就被培訓成接班人,哪會真如外表這般純真乾淨。
這種行為,我們可以稱之為嫉妒,或者是吃醋。
但,更原始的說法是,野獸對窺探其伴侶的生物,擁有絕對的攻擊性,還有毀滅性!
這一次遇上程安雅,是她遇見過最強悍的對手!
不懼怕她的陰狠,也不懼怕她背後的勢力,竟然還能風輕雲淡地吐出一連竄讓人氣瘋的話,雲若熙一生呼風喚雨慣了,哪兒受過這種氣。
“雲小姐!”在她快要被氣得暴走之際,程安雅淡淡地說,“你與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