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
而且,是他趕的還是白霄自己不想再承擔白家,都說不好。
等眾人要走入宅子裡時,本來守在門口的護衛都不見了,最前面的兩個士兵心都一陣寒涼,以最快的速度開啟大門,空無一人。
白廉樺的冷靜蕩然無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失控,瘋狂的朝“關押”阮綿綿的房間跑去,也不管有沒有埋伏。
走道上躺著那兩個特護,他以更快的速度衝進房間裡,果然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個人,一個醫生兩個保鏢,卻獨獨沒有阮綿綿的身影。
二少懵了,沒有反應站在屋子裡。
'厲害,在你混亂悲痛的時候,白廉樺挾持你,你就用同樣的原理去打擊他,這是你回敬的第一步嗎?看不出來,綿綿,你骨子裡其實很記仇吧!'很久不曾出聲的禁…書開口說道。
也許是被那藥劑影響了記憶體,禁…書最近總是蔫蔫的,也沒那麼活躍了。
沒有理會禁…書,綿綿甚至臉上一點起伏都沒有,現在他的心思如果不想被人看出來,就算心理大師都不一定能猜透。
一把槍毫不猶豫的抵在二少後腦勺。
沒有回頭,對大少的氣息太過熟悉,他提不起一點反抗,白廉樺心情大起大落,一時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心裡掀起的驚濤駭浪。
哥哥竟然完全沒有被那藥劑影響,怎麼可能?那藥劑開發出來沒多久,被美國政府列為違禁產品,他好不容易搞到,而且曾找過不少小白鼠實驗過。
“別想著找你的屬下了,他們上不來。”
“你做了什麼?”
“做了和你差不多的事情,不過只是下面燒起來,所有通道都被封鎖罷了。”說的雲淡風輕。
“那麼哥哥,想怎麼樣?”
綿綿不再說話,但二少敏銳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猛地,他的視線直直的落醫生旁邊的藥箱裡,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藥箱裡只少了那些藥水袋子。
注意到白廉樺的看到的東西,綿綿只是喉嚨中溢位笑聲。
“我很好奇若是把所有藥袋裡的東西也全部打入你的體內,會發生什麼?”
“我是白廉樺,你的弟弟!”白廉樺真正開始害怕,他害怕忘記哥哥,忘記前世今生。
而讓他忘記的人,卻是他最重要的人。
這才最殘忍的報復。
這事實讓他如同被人凌遲,血淋淋的傷口露在外面,痛苦絕望幾乎要淹沒他。
“我真正的弟弟是我多年前從精神院裡帶出來的懵懂孩子,這些年都沒出過白家們,而你……是什麼東西?”
重生這個太匪夷所思,白廉樺根本沒打算透露給自家哥哥知道。
'綿綿,你是不是太狠了,他一心撲到白展機身上……'
'所以我更不能給他希望。'就像處理起易品郭,綿綿都選擇最直截了當的拒絕方式。
'那也不用……'消除記憶什麼的,太狠了吧!
'若不是你,我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嗎?你什麼時候這麼心慈手軟了?再說,我的目標是白霄,他們在太妨礙我了。'
'……'沒錯,禁…書是故意問的,他只是想試探綿綿。
這麼心智堅定又兼智慧絕倫,即使禁…書也一下子無法置信,太……太可怕了!
綿綿沒有猶豫,拖的越久變數越多。
一陣刺痛,在綿綿看不到的地方,白廉樺眼角滑落一滴淚,迅速隱沒。
他不想忘,不想忘記!
綿綿毫不猶豫的將準備的所有針筒,一陣陣的扎入二少體內。
沒人看到,大少的眼睛並不如所作所為的冷血,帶著歉意,像是在說:對不起。
為了完成任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