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貿貿然的嘗試,這大半學期下來,唯一用上的一次,還是給自己開了感冒藥,想起來都是淚。
向安格手癢的很,機會卻很快出現,卻說孫天樂是個開朗活潑的性子,不管是在他們自己專業,還是整一個學校,人緣那是一等一的好,當年就混進了學生會,成了一名骨幹人員,可見他強大的交際能力。
孫天樂就是個閒不住的人,平時除非是睡覺,鮮少留在教室的,最常做的就是拉著一群男生出去打籃球,美其名曰鍛鍊身體,實際上就是各種耍帥吸引女生,要知道他們醫科院還有護士學院,那裡頭的美女可不是一般的多,一個個都是水嫩嫩的。
這段時間,孫天樂喜歡上一個護士系的美女,可著勁追著人家跑,誰知道那位美女喜歡的是一位臨床系的高材生,弄得孫天樂心中憋火,約了人出來打籃球單挑。過程十分激烈,結局十分悲慘,別看那位高材生瘦削的模樣,誰知道還是個高手,孫天樂死要面子活受罪,直接就給人摔地上,把手腕給摔了。
要說摔得也不是很重,沒斷沒裂沒脫臼,但紅腫了那麼一大片看著也挺滲人,偏偏那美女已經投入高材生的懷抱,給孫天樂來了個會心一擊,回到寢室這位就趴下了,難得露出幾分憂鬱的模樣,看得向安格擔心起來。
失戀的孫天樂趴在床上不動,向安格幫他打了飯回來,見他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便說道:“我說你夠了啊,這要趴到什麼時候,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就咱兄弟這樣貌,這身板,想要什麼美女沒有。”
孫天樂聽了這話,心裡頭好受了一些,不過見向安格臉上還存在的嬰兒肥,忍不住探出個腦袋來說道:“我說兄弟,你一個未成年,可定不能知道我們老男人的痛苦。是不是馬俊,那可是我們校花,如今成了別人的女朋友。”
馬俊無辜受到牽連,抬頭淡淡說道:“我沒覺得她漂亮。”
馬俊的審美觀異於常人,他欣賞的女孩兒跟他媽媽一個樣,賢惠勤勞節約,那可是新時代都快要絕種的。校花這種漂亮高傲的生物,壓根不是馬俊的菜。
沒有得到共鳴的孫天樂再一次趴下,覺得人生深深的寂寞,他們寢室,錢聞生就罷了,馬俊是個審美怪人,向安格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兒,弄得他平時說帶色的笑話那都沒有人捧場,尤其是向安格,這位無辜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真心讓他覺得自己過於猥瑣。
糾結了一會兒,孫天樂又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天覺得腰痠背痛腿抽筋的,你說我是不是摔壞了。”
向安格抽了抽嘴角,那邊馬俊已經非常認真的說道:“誰連著躺了幾天,都會腰痠背痛腿抽筋。”
孫天樂只當是沒聽見,再次彈出腦袋說道:“哎,我說你們倆都是中醫系的,不是會推拿按摩什麼的,快上來給哥哥我按按,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小心肝。”
馬俊一板一眼的說道:“我們還沒學到這個,再說,我們是中醫學,不是推拿專業的。”
孫天樂卻說道:“我前幾天看見格格翻推拿的書啊,你肯定學了幾招吧,格格,快上來給哥哥我按按。”
向安格沒好氣的叫道:“都說了別叫我格格,再叫跟你絕交啊。”
孫天樂覺得叫綽號才算是真兄弟,滿天下的讓人叫自己悟空,對著馬俊就叫大馬,對著向安格就叫格格,對此馬俊和向安格都十分不滿意,充分表達了自己寧死不屈的心,於是這個綽號也就是偶爾在寢室裡頭開玩笑的時候才會叫叫。
話雖然這般說,向安格卻有些心動,推拿這些,他確實是學到了一些,不過空間裡頭只有他跟子晉兩個人,他學的東西也十分基礎。不過推拿不同於針灸,危險性少了許多,真要是按錯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啥大問題,於是向安格便說道:“我是學了一點,但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