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了條毛巾,擱在她的額上,
“這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嗯。”她緊蹙的眉頭微微放鬆,但是粉臉依舊燒紅。
“總經理,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歐陽朔一路上狂飆帶著她回來,想問她,卻發覺她似乎極度難受,問她要不要到醫院一趟,她也只是無力地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她近乎呻吟般地喃著。“我沒喝他們拿出來的飲料,但是我看見裡頭有個小香爐在冒煙……”
她根本沒聞到什麼氣味,但絕對和那個香爐脫不了關係。
身體裡頭像是有把火在燃燒著,燒得藍羽辰渾身敏感而麻慄,感覺腦袋一片迷亂,讓她精神難以集中。
她不舒服地扭擺著身子,索性踢開被子,露出一雙姣美長腿。
“還是,我打電話叫昱尊回來?”他剛才下樓已經沒見到他的人了。
“不用。”要是叫他回來,讓他知道她吃了這種悶虧,她大小姐的顏面要擱到哪裡去放?
況且要是連彧先都知道這件事的話,那就更復雜了。
自己的仇,她要自己報,絕對不準其他人插手。
“倒是你,你大哥的婚禮結束了嗎?”她微張開眼,就連唇瓣也燒得通紅。
歐陽朔直視著她,腦袋閃過一種想法。“無所謂,反正已經接近尾聲,我在不在都一樣。”他探出手,輕觸著她的頰,瞧她恍若極為難受般地輕吟了聲,印證了他的猜想。
“你在幹麼?”她無力地斥道。
“沒,只是看你的臉很紅很燙,感覺上……”看著她身陷情慾卻毫不自知的單純臉龐,不由得教他喉頭緊縮了下。
“嗯?”藍羽辰粉唇輕啟,看得他心猿意馬。
這是他第三次來到她家,第一次是他拉高了收視率,她開心地招待他到家裡用餐,第二次是去年她拔擢他為總監,而這一次是毫無預警的,而且他還進入她的房間。
令人掙扎的是,她似乎被下藥了。
不管是用什麼管道,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媚藥。
看到她如此妖嬈的神態,要他如何把持住自己?他已經當了三年的君子,終於讓她將自己視為依賴,哪怕是發生危險時,她也是頭一個向他求救,但是,他已經厭倦當君子了。
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他要的是更上層樓,更親密一點的關係,但他要是在這當頭趁火打劫,那麼,他先前的努力可能都會化為烏有,而且她也許會恨他一輩子,下場十分可怕。
風險極大,而且對他明顯不利,但要是放著她這樣下去,對她是好是壞,他也不清楚,況且他蠢蠢欲動的慾念,似乎有些壓遏不住了。
正猶豫著,身體的反應卻遠比腦袋的思慮快了一大步。
指尖毫不猶豫地輕觸她燒燙的頰,引起她的輕顫,不自覺地嬌吟出聲,歐陽朔停住不動,腦袋天人交戰著。
“好涼……”藍羽辰反倒抓著他的手輕觸著她的頰,感覺他微涼的掌心恍若替她褪去了不少難耐的熱意。
喉頭狠狠緊縮,他難遏地俯下身,張口封住了她的唇。
藍羽辰瞬間瞠大眼,發狠地瞪著他,卻又隨即無力地閉上眼。
“該死……”他到底在幹什麼?
舌尖交纏著,在她的口中放肆流竄,但弔詭的是,她竟覺得體內暴動的熱能似乎在瞬間平息了不少。
正如此感受著,突地感覺有人輕撫著她的腿,她理該一腳踹去,但她沒有,甚至感覺腿上的輕撫引起了體內劇烈的失衡,讓渙散的熱意再次凝聚,但卻不若先前的痛苦,反倒是有種難喻的激喜,甚至需要更多的撫慰,滿足她空虛的肉體。
念頭一上,她隨即火大地斥責自己,迷亂的精神似乎也在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