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如此。那這其中怕是另有隱情。”
“再於幾日她傷勢恢復之後,便不辭而別,我與三哥對此亦是毫無頭緒,不知她究竟去了何處。皇華驛站館中的眾人以及本王的侍衛,皆可為證。”冷離宇在旁配合著說道,神情肅穆而鄭重。
高舒澤一時半會有些語塞,急切地說道:“父皇,兒臣之前就與您明言,葉靈依身中劇毒,如今她這般說辭,絕不可信。兒臣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
高青泓眉頭緊皺,目光在冷離宇、高舒澤和凌冷冷之間來回移動,陷入沉思。此時,瓊華樓殿門之外,烏雲密佈,狂風呼嘯,吹得宮殿的門窗嘎吱作響。
隨後,他看向凌冷冷,語氣威嚴地問道:“葉靈依,你可有證據證明你所言非虛?”
凌冷冷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直視高青泓,說道:“陛下,民女有,但民女所言皆出自真心。若民女有意誣陷,又怎敢在這大殿之上面對陛下與諸位皇子?民女願以性命擔保,所訴句句為真。”此刻,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緊接著是一陣沉悶的雷聲,彷彿在為這緊張的局面增添一份壓迫感。
高青泓目光深沉,繼續說道:“若你所言有假,朕定不輕饒。”
瓊華樓內氣氛愈發凝重,眾大臣皆噤若寒蟬,不敢輕易出聲,只等著皇帝發話,以決定這一場紛爭的走向。
此時,氣氛愈發凝重,眾人皆揣測著這背後的種種關聯。
正當眾人僵持之際,從外面緩緩走進兩人。一名正是那日參與活埋凌冷冷的侍衛,還有一個則是凌冷冷的貼身侍女玉兒。高舒澤看見他倆的瞬間,內心不由自主地慌亂起來,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
“卑職(奴婢)參見皇上。”玉兒與那侍衛跪下,異口同聲地說道,聲音在這安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清晰。
“你們二人皆是人證?”高青泓旁邊的皇后上官羽微微側身,目光凌厲地詢問。她頭戴鳳冠,一身華服,端莊中透著威嚴,“若有半句虛言,本宮定不輕饒。”
高青泓微微頷首,神色凝重地說道:“皇后,此事重大,務必問個清楚明白。”
皇后上官羽回應道:“皇上放心,臣妾自當謹慎處置。”她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人,“你二人從何招來,究竟所為何事?”
那侍衛低垂著頭,身體微微顫抖,不敢直視上方,囁嚅著說道:“回皇后娘娘,小人確是當日之事的見證者。”
玉兒則抬起頭,眼中含淚,說道:“皇后娘娘明鑑,奴婢也知曉諸多隱情。”
大殿之中,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玉兒卻也是立馬鎮定自若,畢竟她深知自己絕不能給凌冷冷丟臉。
此時,窗外的風悄然吹過,揚起殿內的輕紗幔帳。她挺直了脊樑,目光堅定地說道:“奴婢是側王妃的陪嫁丫鬟。那日,天色陰沉,烏雲密佈,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奴婢親眼見到六皇子殿下氣勢洶洶地來到雨梨苑中。他二話不說,便直接下令活埋側王妃。任憑奴婢如何苦苦哀求,甚至磕頭磕得額頭鮮血直流,地上都留下了觸目驚心的血痕,六皇子殿下卻絲毫不為所動。
而後,他竟還要將奴婢滅口,若不是奴婢拼死掙扎,趁亂逃出,恐怕此刻也無法站在此處說出真相。”
上宮羽聽完,蛾眉微蹙,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驚濤駭浪。這六皇子竟如此心狠手辣,做出這等殘忍之事。若此事屬實,皇家的顏面何存?她暗自思忖,此事必須查個水落石出,若有冤屈,定要為那凌冷冷做主;若有陰謀,也絕不能讓其得逞,壞了皇室的名聲和安寧。
那侍衛身軀微微顫抖,臉上滿是悲憤之色,咬牙切齒地說道:“卑職奉命聽六皇子殿下下令活埋側王妃。當時一同執行此命令的還有三人,可那心狠手辣的六皇子殿下為了滅口,竟將他們三人殺害。卑職拼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