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打一頓。不弄清楚某心中不安,若那屁股是假的,某對不住姑母。”楊德利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年頭難道還有豐臀術?表兄的智商堪憂啊!賈平安:“……”
阿福抓住賈平安的肩膀,身體一陣搖晃。
盪鞦韆啊盪鞦韆……
……
姜融一路飛奔,到了許家外面時,發現心跳的厲害。
這可是皇帝的心腹家,而且老許最近的名聲很好,他一個坊正,哪裡有資格來求見?
想到了這些,他敲門的手都在顫抖。
雍州刺史,就相當於首都的長官。這等職務,一個普通的小坊正,當真不堪威壓。但來過一次之後,以後他也能吹噓自己和許使君有交情,這樣上官也會對他好些。
“誰?”
門子開門,神色漠然。宰相的門子三品官,老許家的門子卻是在裝比。
老許以前名聲極臭,沒啥客人上門。這不隨著老許不斷逆襲,客人漸漸多了,門子也跟著膨脹了。
姜融拿出書信,“某是道德坊的坊正姜融……”
“說重點!”門子顯然對什麼坊正沒興趣,繼續膨脹。
自作多情的姜融吸吸鼻子,“這是賈文書託某送給許使君的書信。”
“賈文書……”門子的面色微變,神色有些古怪。
臥槽!
被賈平安騙了!
姜融見狀心中涼了半截,擔心會被趕出去。
門子皺眉:“等著。”
一路進去,遇到老許的兒子時,門子說了此事。
“去吧。”
賈師傅上次轉述了老許的話,讓老許的家眷準備捐獻九成家產,弄的一家子把他恨慘了。
門子也是後遺症,所以神色才有些古怪,卻讓姜融誤會了。
老許躺在床上,屋子裡擺放著兩盆冰,奢侈的一塌糊塗。
“啊……水。”他‘虛弱的’的抬起手,專門來伺候他、知曉此事底細的御醫木然送上冰水。
從那日開始,他就是老許的貼身特護,吃喝拉撒都是他一人收拾,還得保密。
“阿郎,賈文書送了書信來。”外面來了門子。
“拿來。”老許一個小激動,就敏捷的坐了起來。
“咳咳!”御醫乾咳提醒他別浪,可老許壓根不理。
他的小智囊來信,這多半是好事。
接過書信,許敬宗先看了封口,那裡有一條細微的墨痕,不仔細看壓根沒法發現。這是賈平安和他的約定,一旦信被拆開,就代表來人不可靠,當即拿下。
那條線依舊筆直,許敬宗知道沒問題。
信裡賈平安分析了目前的局勢,一句話,老許最好儘快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把住雍州刺史這個職位。否則一旦被別人拿走了,皇帝會有些被動。而他主動‘帶傷上班’,‘重傷不下火線’的行徑,自然能加分不少。
老許眯眼,“老夫覺著有些精神了,想著……要不回去視事?”
御醫想死,覺得他是在羞辱自己的專業能力。
“這等傷,沒有一兩個月好不了。”你見過誰的心脈受傷後,沒多久就活蹦亂跳去上班的?
“那就用門板抬著去。”老許很堅定,他迫不及待的想去刷分了,順帶還能刷刷皇帝的好感。
至於書信後面賈平安隨口提及的楊松鬥毆之事,老許壓根沒當回事,“告訴來人,此事老夫知曉了,自然會秉公處置。”
門子出去回話,把姜融激動的……
回到道德坊後,姜融去了賈家,把事情說了,最後激動的道:“某竟然能和許使君說話,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這年頭百姓遇到大官還能殘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