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劫匪,馬和錢財被搶走了……”
村正用那種你拿我當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賊人何在?”
“被我殺了一個,剩下的兩個跑了。”
這人怕不是有問題吧。
村正使個眼色,幾個大漢緩緩逼近。
一個女人揹著揹簍從外面回來,見到李敬業就詫異的道:“這麼強壯的大漢!”
李敬業回身,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報官他不怕,但被抓回長安的難堪他受不了。
他想到了兄長的話。
女人喜歡嘴甜的。
“阿姐!”
女子的臉黑了。
錯了。
兄長說女人喜歡裝嫩。
“阿妹。”
女子轉怒為喜,對坊正說道:“二郎,這人看著憨實,要不我先收留了他。”
李敬業一看就是個憨直的人,但他帶著橫刀和弓箭啊!
村正姚二郎近前,“姑母,此人兇悍。”
女子叫做姚五娘,寡居了幾年,雖然年歲不大,可架不住輩分高啊!連姚二郎都是他的侄子輩的。
“兇悍個屁!”
姚五娘叉腰喝道:“老孃當年敢殺狼!”
姚二郎苦笑,“姑母,他殺過人呢!”
“誰看到了?”
寡居之後按理該被官配,可姚五娘在村裡地位高,誰敢給她強配?
姚五娘問道:“你叫什麼?”
我該說自己叫做什麼?
說本名會被懷疑,隨後被弄回長安。
李敬業暗自下定決心:我不會向阿翁低頭,死也不低頭!
那我叫做什麼?
“我叫賈平安。”
這個名字應當沒人懷疑了吧?
“賈平安,這個名字不好,假。”
姚五娘招手,“跟著我來,有吃的。”
姚五娘是寡婦,這個季節地裡的活多。李敬業被趕著忙碌了好幾日。
“力氣大,大的嚇人。”
姚五娘眼波流轉,彷彿要滴出水來。
男人,力氣大了才好啊!下地能幹活,晚上……
“老實的不行。”
李敬業吃的多,但架不住做的也多啊!
晚上他自己一個房間,睡得鼾聲大作。
半夜,有人敲門。
李敬業甕聲甕氣的道:“誰?”
“我!”
姚五孃的聲音聽著有些盪漾。
這等小年輕還不是手到擒來。
她穿的比較少,半夜時分依舊有些冷。
“幹啥?”
老孃想……
姚五娘怒了。
“你先開門。”
李敬業開門,一團火就撲進了懷裡。
甩屁股?
李敬業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然後把姚五娘推了出去,把門關上。
第二日,他的待遇就變了。
吃的比狗差,乾的比牛累。
“吃吃吃!再吃就報官!”
李敬業躺在床上,覺得自己該走了。
但是沒錢啊!
這一路去西域太遠了,靠打獵不可能堅持到地頭。
但不走……
不走更膈應。
姚五娘不是他的菜,否則也能甩個屁股。
做人,要有原則!
連續幹了幾日,姚五孃家中的活兒竟然幹完了。
“村裡有磨子,去,把麥磨了。”
磨房在村子的西邊,李敬業揹著麥子過去。
一行人路過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