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上前行禮。
太夫人笑呵呵地和二人客氣了幾句,大家便紛紛落了座。
仔細端詳宋家這二位兄弟,著實是十分的相似,相似到身形和相貌都相差無幾,但神情和氣質卻??徊煌??嗑嗌踉讀耍?徘嗌?づ鄣氖切殖に衛耄?哿持型缸偶阜職雲?透找悖?腥似?12?兀?豢淳褪羌亢檬ぶ?耍??凵袼坪醮?偶阜中氖?徽?母芯酢?p》 而著深藍色長袍的弟弟宋喬,雖然比哥哥宋離清瘦了一些,但精神狀態卻是神采奕奕,表情也比哥哥柔和了許多,眼神中更多的是淡定與穩妥,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不急不躁,不驕不餒的感覺。
太夫人不急不慢地落了座,飲了一口丫頭呈上來的清茶,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口,卻不言辭躲閃,而是直奔主題:“你們兩兄弟的聘禮都抬了過來,看來是都想娶我的長孫女慧恩過門是嗎?”
兩人同時一愣,似是沒想到太夫人居然如此開門見山,隨後又同時頷首稱是。
太夫人當下眉頭一皺,不悅之情爬上眼角:“可我們家的慧恩可就一個,並不是雙生娃,如何許得你們兄弟二人?雖然你們的父親與我楚家訂有婚約,但怎可兄弟二人同爭一女,傳出去豈不被人笑話?”
青衣兄長宋離眼神一凜上前接話:“回太夫人,當年家父與楚老爺將我與大小姐指腹為婚,如今我們都已年滿,理當成婚。即使當年我母產下我們兄弟二人,但長幼有序,怎可亂了規矩,所以與大小姐成婚之人理所當然是我。”
太夫人點點頭,“嗯,說得有幾分道理。”
宋離繼續說道:“在下想與楚大小姐完婚,一是因仰慕楚家大小姐的人品才學已久,二也是為了完成父親遺願,如若我不娶大小姐,此為不孝。”
太夫人聽完沒再說什麼,而後又指了指藍衣兄弟言道:“那你又為何要娶我們家慧恩呢?”
藍衣兄弟宋喬倒是一臉淡定,正色上前答話:“回太夫人,我對楚家大小姐素來仰慕已久,記得在她13歲那年一副百鳥朝鳳圖震驚了整個京城,也讓在下歎為觀止。雖然一直素未蒙面,但在下已當楚家大小姐為知己,多年來一直期盼著有朝一日能與楚家大小姐見上一面,後來才聽家父說我們兄弟曾與楚大小姐有指腹為婚的婚約,有此契機,在下自然是要爭取。”
“宋喬,祖宗專下的規矩,長幼有序,難道你不解其中道理?”太夫人再次發問。
“太夫人有所不知,當年母親生我兄弟二人時,實為難產。母親足足疼痛了兩天兩夜才將我們兄弟二人產下,而後母親便昏厥過去,人事不醒。”
“那,那而後呢?”太夫人問著。
“而後產婆和大夫合力為母親施針用藥才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所以在人命關天的慌亂之中,早已分不清我和宋離誰是兄長,誰是弟弟。日後,我喚他哥哥也是父母大人的安排,在父母大人的眼中,雙生兒通常是身體好一點的為長,所以我們就成了今日之狀況,誰為兄誰為弟,還真是分不清楚。”
聽罷一席話,眾人皆一頭霧水,太夫人也再次雙眉一皺,撇嘴言道:“這樣說來,你們兄弟當真是互不相讓了?”
宋離宋喬同時重重點頭,以示爭取大小姐的決心。
太夫人又抹了一口茶,當下眼神一凜,高聲言道:“一女怎可嫁二夫,既然如此,我楚家只好毀婚了。”
“什麼?毀婚?”宋離宋喬同時拔高了嗓音。
太夫人的話語中明顯帶著怒氣,“兄長沒有兄長的大度,弟弟也沒有弟弟的謙虛,我楚家就這麼一個慧恩,難道叫我把她砍成兩半,分給你們兄弟嗎?”
“可是毀婚就是損了大小姐的清譽,叫她以後如何邁出楚家,再尋夫家。何況楚家世代經商最重信譽二字,父輩們的婚約怎可說毀便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