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再好不過的一對了。
想到這裡,沈七七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秋季看著她也笑了笑,“七七,你還真是和別的女子不一樣,通常女子遇到這種情況,不是該掉淚傷心的嗎?你怎麼還笑得出來?”說完他找了塊乾淨的地方,神態自若地坐了下來。
沈七七也找了個地方,盤腿而坐,雙手一攤,“哭又怎樣,能解決問題嗎?”
秋季打趣地舉起雙手,略一抱拳,“沈女俠,在下敬仰,敬仰!”
“別敬仰了,是我連累了你。”
秋季問道:“此話怎講?”
“還用說嗎?你平時在楚家只是診病開藥,並未得罪任何人,想那黃鶯綠水不管是給誰辦事,也不可能是衝著你去的。我想肯定是花紅上吊一事,給了那壞人靈感,今日又用此事來栽贓給我,所以你只是個墊背的。”
“那栽贓之人想怎樣?”
沈七七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後面還會有文章吧,如若只想把我困死在這裡,也不會多此一舉的把你也叫來了。”而後又重重地嘆了口氣,“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對得起嘉兒啊!”
秋季不解:“嘉兒?怎麼又說到嘉兒,這件事和她有關係嗎?”
沈七七急了,撿起身旁的一塊小石子,就朝秋季擲去,惱怒地說道:“秋大哥,你真是塊木頭,難道你一直沒看出來嘉兒對你用情嗎?”
“啊?”秋季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沈七七又撿起一塊小石子丟了過去,嘟囔著:“三天兩頭的就找你去清風亭喝酒是誰,不好意思直接找你,每次還得拉上我;院內誰有個頭疼腦熱的,第一個跑去找你診病的人又是誰?”
秋季恍忽中點了點頭,自言語語道:“好像還真這樣,那又是為何呢?”
沈七七瞪他一眼,“還不是想見上一面,真是個呆瓜。”
天色漸漸暗沉下來,北庫房之內顯得更加黑暗,兩人都不在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與此同事,養心居之內楚千尋已經出門歸來。房前屋後以及耳房之內,都尋不到沈七七的影子,不由得有些心焦,急忙喚來阿紫相問。
阿紫搖頭說:“恩人,我也沒看到夫人去了哪裡呀?奴婢猜測夫人她不是去找三小姐,就是帶著軒少爺躲到哪裡講故事去了。”
“講故事?”
“嗯。”阿紫點頭,“上午夫人給軒少爺講了一個故事叫赤壁之戰,當時奴婢也在一旁聽著了,可是軒少爺沒聽夠,還要夫人再給他講諸葛亮和周瑜的故事,夫人哄他說,待他午睡醒了,再講給他聽,我猜這會兒,夫人可能和軒少爺在一起。”
楚千尋一笑,便準備回屋子。這時寶月樓的家丁小跑了進來,說是太夫人在寶月樓設宴,為東竹小姐慶賀六歲生辰,請楚千尋一同過去用餐。
楚千尋“嗯”了一聲,又回頭對阿紫交待了幾句,便徑直去了寶月樓。
當晚楚家上下齊聚一堂,雖不是什麼大日子,但也值得慶賀一翻,畢竟楚冬竹是楚家大少爺楚千厚與何挽玉唯一的女兒,又是楚家的長孫女,生辰之事自然是要張羅一下的。
當晚小冬竹一身粉嫩紗衣,頭上綁著兩條又粗又黑的辮子,目光神彩飛揚地看著周遭的人們。到場的長輩們,都紛紛拿出一些小玩意賀小冬竹的生辰,太夫人特意打了一條純金如意鎖,掛到了小冬竹的脖子上。
不一會兒軒兒在如意的帶領下也來到了寶月樓,對長輩們一一見禮後,在如意的指引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歪著小腦袋看著大夥,不淘氣,不吵鬧,一直乖乖的。
席間,一直坐在下首處吃東西的楚如畫,突然俊眉一挑,笑著言道:“太夫人,聽說二哥房裡那個叫沈七七的丫頭特別會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