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郎每次作案後都留下此物,那麼武漢三鎮的朋友早該想到是花玉郎才是啊?”他這番話問的甚是無禮,不過眾人細細一想還真是如此,便沒有人出言,都看著許天縱,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
許天縱點了點頭道:“不錯,老朽也是如同林少俠一般想法的,可武漢的朋友說在此之前並沒有出現這個東西,這個只是在知府小妾的房中發現的。“
林為羽被許天縱叫成了少俠,微微一愣,不知在想什麼。也忘記了再發問,而眾人都習慣了他提問些什麼,一時都看向了他。林為羽被眾人看的莫名其妙,臉上各自飛起了一片紅潮,久久不退。眾人心道這也太俊俏緬甸了吧?這樣子也來江湖混啊?
好在許天縱接著講道:“老朽就想到這會是誰呢?當時的朋友門可沒有看見啊?那就是不是他故意作給老朽看的呢?”
他的一連番詢問沒有一個人回答的上來,正在思考間。林為羽已恢復了正常,便問道:“那些個被害的女細呢?他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麼?你們不是可以問問他們麼?”
眾人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這是到現在什麼時間都插不上嘴,這下子被林為羽一問都跟著叫道:“就是啊!他們是怎麼說的啊?”“不是都嚇傻了吧?”…
許天縱聽到眾人的七嘴八舌的詢問,忽的臉色一變,眾人甚是奇怪,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卻見許天縱沙啞著聲音道:“這就這斯狠毒的地方,所有經他手的女子都被他給滅口了!”
眾人聞言都‘哎喲’的叫起來道:“該死,該死!”
許天縱待眾人停聲了才道:“可也就是如此,他才暴露了他的身份。”
這就奇怪了!都不知道為什麼,便有不少人問道:“那是怎麼回事了?”“是啊,許大俠。莫不是死人還能告訴你們什麼嗎?”“就是,那花玉郎不也太不小心了?”…
許天縱卻臉色再變,歷聲道:“百密一疏,他留下了這個東西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冒充他的,也可能是他故意來向我們炫耀的。但我們卻不能就此斷定是不是有乾的,可是有一樣他是冒充不了的!那就他武功!”
他一口氣說完了一大段話,似乎甚是吃力,但又似乎是鬆了口氣。眾人卻是不明就裡,都怔怔的看著他。
許天縱重重的嘆了口氣,冷笑道:“這就他的厲害這處,卻也是他的死穴,十七年前。他被眾人合力之下砍下了右臂,現如今他只有一條左臂可用!幾名女子都是被掐死的,而留在脖子上的手印都是左手印。”
眾人都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林為羽低著頭卻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再問。
容老頭卻嘆了口氣,低聲道:“十幾年前他並不是這樣的,他雖幹這樣的事,卻是不殺人的。有些雖氣不過自盡了,但大都還活著。”
這時祁老二忽的叫道:“可我們九江府的卻是聽說他不但動了那知府的小妾,還教訓了那知府,就因為那知府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才被人給認出來了!”
許天縱聞言一愣,慢慢的拿起酒杯正要喝時卻發現酒杯裡沒有酒了,祁老二見狀連忙提起酒壺滿滿的給許天縱加滿了。許天縱也不言語,一口就吞了。
眾人又問了幾句,見許天縱不在說什麼,也就慢慢的散了。原本熱鬧的酒樓一下子靜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三三兩兩的聲音不時的響起。卻不是關於花玉郎的,而是在稱讚許天縱的。林為羽也坐到了 一旁,心想許天縱怎麼一下子就沉默了?他又是怎麼來九江了?難道花玉郎是到了九江?所以他才跟來了?這只是自己的一番猜測,卻有辦法印證了。
再見許天縱那邊還有幾人坐到了下首不知在和他聊些什麼,其中就有那容老頭和祁老二。
林為羽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漫不經心的吃了幾口酒,那邊容老頭卻在竭力的邀請中洲神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