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身上看處怎麼多東西。點頭道:“那只是近一個月的事情,唉!早知如此我就不去學什麼真氣了。搞成現在這個模樣。”
人人聞言啞然道:“什麼?你竟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哈哈!”
張煙南不明白他笑什麼。奇怪道:“怎麼了前輩?”
那人大笑不止,拍拍張煙南的肩膀道:“小夥子,你知不知道?現在天下能有你這樣福澤的人實在不多,而又能向在經過數回纏鬥之後仍不死的人就更少了!你知道麼?你現在已經初步到達了‘人道’中的感知,只是你不明白運氣這點有些困難,連我也沒見過象你這樣奇怪的情況:修煉才短短一個月就可以藉助外力使自己迅速達到‘感知’的境界,這在‘修道’史上還未從有過的呢!”
張煙南愕然道:“什麼是‘修道’?”
那人一愣,顯是被張煙南問傻了,隨即又哈哈笑道:“你看我說的怎麼樣?你連‘修道’是什麼都不知道,就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實在是怪胎!”大笑後又笑張煙南道:“現在我跟你說你也不明白,等日後你修道漸深自然就會明白其中的奧妙。”問道:“你修煉的是什麼心法?”
張煙南想起唐盈野的言語,搖頭道:“傳是的那人不讓我隨即告訴別人,還請前輩見諒!”
那人又是一愣,點頭道:“我察覺你現在修煉的新法是一種十分霸道的內功,如果能練成的話自然對你有莫大是用處,但以你現在的基礎似乎還不能運用,嘿嘿,總之隨緣好了!”又向張南道:“你的真氣當是借外力而來,而據你所說連你剛才用的那就下也是從中而來,那自然是有些門道!”忽又笑道:“這世間竟有如此奇妙的地方,我卓然自是要見識見識!”
張煙南心想原來你是叫卓然,點頭道:“正是,我從那裡出來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前輩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
卓然瞧著張煙南,當是發自心底,微笑道:“你現在是情況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待我去見識一下,也許能給你一個答覆!”說著呼的跨出一步,旋又退了回來,道:“你在這其中當是受了什麼讓你緩衝的物事,才能使你有今天不死的奇怪狀況,當然現在我是猜不到,正所謂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希望你能明白這點!”跟著再不回頭,向前大笑而去。
張煙南見到他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去,心中肅然,喃喃道:“一張一弛,文武之道?”想起那人是言語,卻是想不到自己在這其中到底遇到了什麼,一時心情難解,獨自在路旁徘徊。
卓然已經不見,嚴斂也不知所蹤,來來去去,總是留下張煙南一個人,迷糊世間人事幾分?
正自沉吟不已,不知道是否要到天山去還是應該到七殺城去找胡亦可又或是唐盈野,是她教自己‘血衣神篇’,說不定她會有辦法。
在他前面是一條大道,卻不知通向何方,身後卻是無垠的原野,自己從那而來,卻不想再回去了。
信步由之,也不知道向前走了多久,忽的心神一收,愕然抬頭看去,前面的道路一分為二,卻一字排開數人,當前一人書生雅氣,瀟灑無方,端的是人間逍遙,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似乎早已料定了自己會到這裡來的一般!
他身後也站了數人,張煙南認得其中幾人正是之前在路上攔截自己之人。有‘落日幫’司馬望,‘月釁門’的盧安仲,還有自己曾傷過的溫懇,申遙等人。
溫懇見到張煙南,沒有那天的怒火中燒,反倒是有點躲著張煙南意思,但見到張煙南站到前面的那一刻,心又突突的跳個不停,站了出來。
司馬望上前一步,向張煙南道:“張煙南,咱們可又見面了!”
張煙南點點頭,表示知道,眼睛卻看著面前那中年人,從他身上壓過來的氣勢,張煙南剛可明白這些人來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