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色光彩掃中。否則,被其帶到那個連黃天翔都撐不過兩個呼吸的地方,就當真是十死無生了。
粉衣女子卻是沒有去理會在意蒙木與姜玉的神情變化,在處理完黃天翔後,她的目光又落到了仍舊躺倒在地,失去反抗能力的錢通身上。沒有多說什麼,手臂微微抬起,掌上浮現出四色光暈,顯然是打算將處理黃天翔的手段,故技重施到錢通的身上,讓他也一併消失。不過,還未等四色光華祭出落下,重傷倒地的錢通,卻是福臨心至般“騰“地一下躍起,然後快速躲閃向了一旁。原來,他受傷是真,卻也還沒有到根本無法自主身體的地步,躺倒在那裡,也就是在裝死而已。
與黃天翔一樣,錢通顯然也認識這女子,而且對她也是怕極。但是相比之下,他的心態卻要略勝前者一籌。所以,他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與蒙木他們適才的想法頗為一致的,選擇全無章法的四處騰挪起來。要以此迷惑對方,讓粉衣女子的四色彩光無法觸及命中自己。
同時他的嘴裡還一直對那粉衣女子,嚷嚷著些蒙木與姜玉聽不懂地話語:“你當初曾立下誓言,怎可如此言而無信!”
可惜,對於他的垂死掙扎以及大聲質問,女子卻沒有半分興趣去理睬與回應。她的臉上依舊泛著微笑,但是下手卻毫不留情。疾揮數下,數道四色彩光便從她的袖間發出,沿著各種刁鑽的角度,將錢通所有的角度封死在那裡。而後,她的手指又像是撥絃一樣彈動了幾下,那幾縷包圍錢通的四色光華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齊齊掉轉過方向,直直往錢通上的身上落去。滿目絕望的後者就這樣,也被輕而易舉攝入到了禁制裡。
做完這一切,粉衣女子才像是完成任務似地拍拍手,不屑道:“連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樣最為基本的道理都看不透,還妄圖利用我來得這洞內的寶物。當真是不知道,該把你稱作無知蠢貨,還是說你被豬油蒙了心合適?”
講出這些話後,她才重新又調轉過頭,將視線放到了蒙木與姜玉身上。觀察半晌,像是對這最後兩隻獵物頗為滿意,她竟然沒有直接對他們出手,而是把剛剛抹去兩條性命的手交握著背到身後,宛如個老學究般的,和顏悅色地與兩人攀談起來:“小弟弟、小妹妹,你們可知姐姐我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還幫你們解決了燃眉之急?”
對於這個喜怒無常的女子,蒙木和姜玉在見過對方的手段以後,無疑是相當畏懼的。見對方突然發言問自己,可是不敢有絲毫違逆。笑話,誰敢保證她會不會一個不開心,隨便甩甩手,就把他們也丟到那必死無疑的禁制裡去。所以,聽到她和自己兩人說話後,趕忙搖搖頭表示不知。
“數萬年了,到今日,才有機會重見天日!”粉衣女子講這句話的聲音很輕,不知道是在吶吶自語,還是在有意講給蒙木和姜玉聽。
不過她這樣的表現,讓蒙木他們覺得,暫且應該還是安全的。於是,看她在那裡感慨,想要儘量友善關係的蒙木,見機極快地壯著膽子對粉衣女子道:“恭喜前輩脫離苦海,苦盡甘來,不知前輩是因何事,才被困在了這裡?”
蒙木的語氣極為恭敬,甚至可以稱得上已經有些討好的味道,在見過這個“妙齡女子”的本事後,他可不想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俗話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面對這一類不可抗力,懂得變通的蒙木。始終貫徹的方針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揹負著太多的牽掛,所以可不能出師未捷身先死。再者,面前的這個女子,先前確實是幫他和姜玉解決了黃天翔與錢通這兩個難題,所以多尊敬對方一些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然而,對於蒙木的“關心”與敬意,粉衣女子卻是不怎麼領情,反而是面色有些不喜地道:“你這樣前輩、前輩的叫姐姐我,莫不是認為我長得很老麼?”她所熱衷的話題,明顯並不在蒙木適才所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