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尤揮琵琶半砸臉!”正準備上場的劉厚感嘆了一句,只好怏怏地坐了回去,繼續看戲。同時心裡想,這一老一少可不簡單啊,不知道是什麼來頭,回頭要查查他們才行。
“什麼半遮臉?”潘浚湊過來問。
“喔,沒什麼,對了,這一老一少看起來不是普通人,回頭你查查他們的來歷。”劉厚吩咐道。他見潘浚這麼熱情就順手將事情交待給他。
“諾,請世子放心,浚一定會將這件事辦好。”潘浚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自以為理解了世子的心意,終於得到巴結世子的機會,只要將這件事辦好,自己的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劉厚不知道潘浚在動什麼歪心思,他交待完任務後就繼續留意場上的情況。這個時候歌女和老者已經和家丁們混戰在一起,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
老者和歌女雖然一個老邁一個稚嫩,身手卻是不弱,噼裡啪啦幾下就打倒了4、5個人,不過家丁們合圍之勢已成,他們一時也衝不出去。
肥豬大叔眼看情況不妙,大聲對身旁一個家丁吼道:“膽大包天的小娘皮,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阿旺,你馬上回貨棧,再叫二三十號夥計過來,我今天一定要給點顏色她看看。”
那夥計領命匆匆而去,肥豬大叔繼續大呼小叫的地招呼著手下圍攻歌女兩人。這些家丁顯然都是練家子,所以歌女兩人雖然武功不錯,卻漸漸露出了頹勢。
在這個亂世,大家族都蓄養一定的武力以求自保,肥豬大叔這種走南闖北的大商人,手下更是養著一班鏢師、護院,平時行商時遇到小股的山賊或潰兵都是怡然不懼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老者和一位少女落了面子。
劉厚看得興高采烈,不時發出驚呼聲和對雙方武藝的評論聲,很有在後世看武俠電影的架勢。“就差一桶爆米花了。”劉厚一手抓了幾粒花生扔進嘴裡,一邊想。
雖然家丁已經倒下八、九個,不過仍然還有十一、二個之多,少女和老者畢竟都屬於體力比較弱的人群,家丁們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採取了遊斗的策略,儘量不和他們近身接觸,只是每當兩人要闖出包圍圈時才冒著受傷的危險3、4個人同時向兩人進攻,以求將兩人逼回包圍圈,想以這種方式耗盡兩人的體力,最終反敗為勝。
這些家丁竟然隱隱有了一些粗陋的戰陣之法,也許是他們在長期的保鏢生涯中總結出來的經驗,也許是平時配合慣了,歌女兩人被他們弄的狼狽不堪。
少女大恨,要是自己有武器在手何至於此,被幾個家丁護院就逼得如此狼狽,只要有一把劍,哪怕一把匕首也好,自己就能將這些雜魚一劍一個,全部殺光想來也用不了一柱香時間。
現在自己手無寸鐵,就像沒有了牙齒和利爪的老虎,竟被這些犬類欺負。雖然自己每每瞅準機會就會擊打在這些大漢鼻樑、咽喉、太陽穴、檀中、胯下等要害部位,可是由於自己力氣小,往往一個部位要連續擊打幾下才有效果,而通常自己擊中一個部位,馬上就會遭到幾個人從不同方向而來夾擊,逼得自己費盡心思才能堪堪躲開這些攻擊。
這樣一來,自己總要冒險幾次逼近同一個人身邊才能放倒一個人。一次次面臨險死還生,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師傅曾經不止一次對她說過的話:“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叉眼……插喉……撩陰腿……”劉厚既像個武術指導又像個現場解說員,在一旁說得起勁。“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發揚了蘿莉的優良傳統,身輕、腰軟卻怎麼都推不倒……”
潘浚和費禕看得面面相覷,世子又開始發瘋了,特別是費禕,以前在成都時從來沒見過劉厚有過這種輕狂的表現,來到荊州,卻連續兩次這樣了,難道這才是世子的本se?
正當費禕考慮著怎麼給世子做思想教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