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修路之時,因為佔據了兇獸在兩座山脈間遷徙的路徑,平潭國專門派人去另一側為兇獸們開鑿了一條遷徙之路。
雙方就這樣上百年相安無事的度過。
然而十年之前,此處發生了一場地震,新開的那條遷徙路徑被震下沉,形成了一條巨大的溝壑,將兩端徹底阻斷。
自那時起,外來遷徙的兇獸們,不得已又回到老路上來,每年兩次的遷徙,必從雲間城這裡透過。
平潭國是有可以與兇獸溝通的馴獸師,只不過,他們更多的只能與那些具有較高智慧的獸群首領們溝通。
而透過幾次商議談判之後,最終兇獸首領們的意思便是讓人類放棄此路,將其歸還給兇獸一族。
雙方在此問題上陷入僵局,就這樣一直從十年前,談到現在,此地的歸屬一直未有定論。
所以,雲間城便不得不承受這每年兩次的兇獸遷徙。
它們路過之時,數量龐大,又多數智力低下,橫衝直撞,所作所為完全隨性。
有時甚至會發生一小撮兇獸情緒失控,攻擊城池的行為。
更甚者,其中有幾個年份,兇獸攻破了城池,修士們死傷慘重。
所以,每到兇獸遷徙之日,雲間城之人便萬分警惕,將這一天稱作獸襲日。
張文徹將打聽來的訊息轉述給二女,三人皆面露難色。
本來他們的行程就很趕,沒想到屋漏偏逢連陰雨,好巧不巧的,卻被困在了這座小城之中。
店家說是讓他們考慮是否駐留城中,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眼下獸群已經逼近雲間城,他們若這時候出去,萬一遇到了獸群,麻煩可就大了。
而若就此留在城中,兇獸遷徙時,數量龐大,隊伍程序緩慢,即便整體路過雲間城外,總有不少兇獸滯留,三天五日內,附近定是兇獸成災,根本出不了城。
眼下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是夜,可以聽到城外遠遠的傳來陣陣獸吼,應該是遷徙的獸群到了。
不過,大半個夜晚,只有零星獸吼之聲,似乎一切都很正常,看來今夜只是獸群遷徙時路過而已。
到了後半夜,外面的獸吼聲忽然變得嘈雜起來,沒多久,漫天遍地的咆哮之聲傳來,震的房屋不停顫動。
“城主大人有令,今夜獸襲之勢遠超以往,煩請諸位勇士到城牆上去相助守城!”
客棧大廳裡忽然進來一隊軍士,為首者站在樓下,衝樓上的客房大聲喊道。
“看來是雲間城要失守了。”
“那我們怎麼辦才好?獸群裡的兇獸都是什麼實力?
“相公,你可定要護住我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軍士的話音剛落,樓上客房裡的人便亂作一團,莫說是去相助了,全都是些逃命都有些來不及的樣子。
張文徹聽到軍士的喊話,立馬起身出了客房,卻見二女已經站在了廊道中。
三人相互對視著點了點頭,便一同下樓來到軍士們面前。
“請問這位軍爺,眼下局勢究竟如何,我們又該去哪裡助戰?”
張文徹衝那軍事首領一抱拳,直接開口打聽雲間城的現狀。
見整間客棧,就只有一男兩女,三人下樓,軍士們眼中都透出一絲絕望。
那首領佩服勇者,自然對張文徹很是恭敬:
“如今北門危機,其他三門尚可,三位勇士若是願意相助的話,還是去北門比較合適。”
他話說的委婉,卻也很明白。
北門守不住的話,全城的人都得玩完,所以,你不去北門助戰,去其他地方意義不大。
三人也不廢話,與軍士頭領招呼一聲,出了客棧,直奔北門。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