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捨的離去。
姑娘們終於知道江古倫也是中文系的,嘴上責怪他隱瞞重要軍情不報,卻要表現得比誰都歡喜雀躍。她們與江古倫的相處也僅僅是這來學校的幾個小時,說不上長,但要對一個人的品性修養做出一個客觀評價,也足夠了。女孩們從沒遇到過如此少年老成的男孩,但她們倒不覺得這個安靜坦然,偶爾露出一點痞氣的男孩討厭。
“如果我們三人分在一個班,天啦,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事。”開放大膽的梁芸憧憬著。
陳巧笑著揶揄道:“乾脆分在一個寢室吧!那不正和了你的心願,是吧?小花痴。”
“好呀,你個小妮子,敢笑話我。”梁芸嬌斥一聲,使出對付女孩子的必殺技——哈癢癢,朝陳巧襲去。
看著女孩們鬧成一團,江古倫微微一笑,不覺泛起一絲溫馨。無疑,在他的心裡,這倆個漂亮可人的姑娘是討喜的,但並無意味著他已經愛上或者說喜歡上了她們。
“人生路上有無數美麗的風景,你不會知道自己將在哪兒駐足!”
不經意的交集,梁芸和陳巧已經成為他人生中的美麗風景,至於這風景能不能屬於他,他現在是不知道的。
江古倫不是一個濫情花心的人,雖然他表現得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可他心底一直期盼的,並不是萬花叢中過般的瀟灑風流。
有人說:“一個男人一生當中,只會真愛一個女人。”
還有人說:“有些男人一生中會有無數女人,但只有到他死的那一刻,才會知道自己真愛的是誰。”江古倫內心最柔軟的地方,一直有一根鋒利的尖刺深深的扎著,雖然痛徹心扉,卻始終不願拔將出來……
一切相關手續的辦理都是在一個帶著眼鏡的師兄帶領下去的。師兄在見到二位姑娘時,顯然楞了會神,以至於幾乎忽略了帶著一隻鸚鵡的江古倫。
按理說身處美女如雲的師大,是見過大陣仗的,斷不會如此失態。師兄在這一年裡,也確實看見過環肥燕瘦,各式各樣的漂亮姑娘,可這些漂亮姑娘大多是外語、藝術、美術這三個學院的。而他們文學院和歷史文化學院,被戲稱為“一毛不拔”。被譏諷嘲笑過無數次並深深後悔當初為何選擇這個專業後,這位師兄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有校花級別的漂亮姑娘出現在了文學院,還一次就倆!
這是師兄不敢想象的,所以他表現得有點激動,幾乎下意識的想跟姑娘們握握手,訴說一下文學院過去那幾年是如何的“萬綠叢中沒有半點紅”。
在美女效應下,手續辦得相當的麻利迅捷。手續辦理妥當後,三人意外的現江古倫竟然和陳巧分在了一個班,而梁芸不幸的成了孤家寡人,所幸的是,梁芸和陳巧還是分在了一個寢室。
領了學校下來的生活用品,先將二女送去了女生寢室。在前往男寢的路上,江古倫適時的向師兄提出了走讀的問題。
師兄微感驚詫,顯然他這種型別的孩子從沒想過報名第一天就去外面租房子住,但驚詫歸驚詫,他還是立馬答道:“因為你沒有在填報志願時就申請走讀,所以學校已經幫你們安排好了宿舍,這個問題,你可以找你們輔導員協商一下,據我瞭解,要打一份申請報告上去,還得家長來學校證明,挺麻煩的。”
家長證明!這……爺爺去世之後,江古倫就只剩下一個親人,但江勇候常年身在部隊,忙得要命,千年難得一空,要他來學校證明,無異於痴人說夢。
“師兄,讓我爸掛個電話給輔導員,這法子能行嗎?”江古倫試探性的問。
師兄摸了摸腦袋,顯然也不是很清楚:“這個…也不是不行,如果你走讀的理由正當合理,而你們輔導員又很開通的話,這件事情還是有希望的。”
雖然師兄話裡說很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