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處嗎?”她問出了一直困惑的事情。
“沒有。只是我自己的樂趣之一而已。”
“那混在顏家呢?”
“我最大的樂趣就是看顏央倒黴。”
“你的事情顏央知道多少?顏央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對我的瞭解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深。雖然相處了十一年,但是他爹不允許他懷疑我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這一點。所以他也僅僅是止於懷疑罷了。至於我,我和他的糾葛起源於一個很惡
心的故事。噁心到,我不想講。”
“莊山的事情是顏央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混進去過?”
“在這天下間,我最厭惡的地方有兩個。一個是顏家,另一個就是那滿是瘋狗的莊山。可惜,我有一個朋友就是莊山出身。雖然我在顏家就聽聞過莊山,但這些事情更多的還是那個朋友告訴我的。”
“你想要皇位嗎?”
“不想。”
“那你想要什麼?”
“你不如問問你自己,你想要什麼?”顧爾雅抬眸看向她的眼睛,雖然不帶壓迫感,但仍是看得她很想轉移目光不與他對視。
她想要什麼?最開始,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便足夠了。後來,顏央給了她希望,她開始想要得到顏央的愛。再後來,所有人都在算計她,她又回到了起點,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想要不受欺負。
“我想要安穩的活著。”她給了他這樣的答案。
“從前你只是依靠錯了人。今後有我,你想要怎樣活著都行。”
“不。”她搖了搖頭,“我只有依靠我自己才能活得最好。”
這世上,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可信之人可以依靠之人。
“依靠自己,你確實可以活下去。”他並沒有嘲笑她的想法,只是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有我在你身邊,你才能活得安穩。”
她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但她仍是不解,“我這個人有什麼是值得你如此待我的?你不要說你喜歡我,別騙人了,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什麼樣子,我還是分得清的。”
“顏央對我說過一句話,‘最難消受美人恩';,你不如也這樣理解好了。”他低頭沉思的時候仍像是當年她認識的那個純真的少年,但語氣中沒有羞澀沒有猶豫沒有畏縮,唯有不容他人置疑的堅定,“你做的一些事情,在你自己的心裡和在別人的眼裡,意義可能完全不一樣。我從小到大見過的女子不多,親近的只有三個。一個是我娘,你見過她,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第二個是辛夷姐,你也見過,你還給她取了個名字叫琴瑟。可是因為顏央的關係,她很討厭我,已經有好幾年都沒給過我好臉色了。第三個就是你。。。。。。”
“我也很想討厭你。”她毫不留情的插了一句。
“無妨。”他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承認,如果不是因為你對顏央的心思,我也留意不到你。但是在我認識的人裡,能被稱為好人的,也只有你一個。”
“你覺得我心善好欺很有趣?”在三觀扭曲的時代,世人已經將冷漠無情當成了聰明,將善良當做聖母當做愚蠢,毫不留情的批判,用最惡毒的語言去嘲諷別人的美好的心靈。但是曾經的秦商一直堅信活在這世上還是要心懷善良,溫柔的對待世界事物。直到她發現身邊的人根本不容許她繼續天真善良下去,他們自以為是的在心中嘲笑著她的愚蠢,逼迫她不得不為自己築起堡壘。
“我覺得你很有趣,但是從未覺得欺負你傷害你很有趣。我完全沒覺得你的善良是不對的,但我希望你的善良溫順體貼,都只對著我一個人。”他看向她的目光中是她從未見過的真摯,“所以,我想把對你的興趣變成,喜歡你。”
“你不必朝著這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