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心房。奈何手中鐵鏈慣性直撲唐元,金不換拉扯鐵鏈的身子不由隨鐵鏈前傾。
金不換心中大駭,持在手中的鐵鏈於是猛然一鬆,身體向另一側閃躲過去。而強力當前,金不換動作已是晚了一步,恰被那團氣流之核打中左臂。
“嘭”的一聲,金不換左前臂一股血流噴湧而出,在勁氣之下彌散成一片血霧。
唐元雖然僅憑一弓之力,竟能險傷比自己高強許多的金不換,顯然已經令金不換另眼相看。奈何唐元射出那一箭之後,短時間內,根本無力閃避金不換那一鏈,且金不換為躲避那一箭竟在唐元面前將鐵鏈從手中脫出,鐵鏈憑藉慣性如騰空而起的蠟蛇,疾速向唐元奔來。
唐元眼見來不及閃避,於是右手向前猛然一抓,將那鏈條之首握在手中,強大的慣性將唐元直直推出一丈有餘,唐元凝聚全身氣力,腳下如刀入地,退後幾步竟將地面踏出幾個明顯的腳印,才將鐵鏈控制在手中。
然而緊隨而來的鏈身卻直接打在了唐元身上,粗粗的鐵鏈如同馬鞭一樣,“啪”的一聲打在唐元身上,唐元的肋骨竟被這隨之而來的力量打斷三根,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搖晃幾下,終於站穩身體,看著不遠處左臂仍在涓涓流血的金不換。
顧不得劇烈疼痛的身體,金不換一看自己的鐵鏈竟落入唐元之手,心中不由惱怒,這根鐵鏈自己跟隨他以來,還未曾落入他人之手,甚至不曾被外人之手觸控,一直由自己一手調理所以這鐵鏈揮動起來便如同自己的第三個臂膀,幾乎不曾失手過。卻不料這一次由於自己的盲目自信,反而被一個毛頭小子佔了上方,自己的臂膀還被他所傷,禁不住氣上心來。
也難怪金不換如此怒氣,他原本仗著自己修為高,根本沒將這個小人放在心上,這次較量也只是自己一時興起,準備給這小子一點下馬威,卻不料因為自己的輕敵,竟被這小子佔了上乘,難怪惱羞成怒。
平復自身的氣血,金不換右手虛空一握,竟生生用真氣凝整合了一個佈滿刺牙的狼牙棒,握在手中,臉上出現一絲猙獰之色。
“臭小子,今天惹惱了你金大爺,看你金大爺不給你點顏色瞧瞧!”說罷舉著狼牙棒便衝唐元衝過來。
唐元當然明白自己惹惱了面前之人,想必對方定然不會放過自己,於是早已悄悄做好準備,將勁氣暗暗在手中凝聚一團,雙腳踏風向身後退去。
此時肋骨斷裂處隱隱作痛,唐元額頭已然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只是早已顧不得療傷,唐元腳步退後,順勢將竅穴之中的回春真氣調運而出,大多集中在傷口處,慢慢滋養著埠。
轉眼唐元與金不換之間已有不足幾丈距離,金不換手中的狼牙棒被唐元看的一清二楚,那尖刺猙獰的獠牙甚是恐怖。唐元心知,若被這狼牙棒砸到身上,今日必定少不得重傷,若不幸運或許連性命都難保。
心下當即便有了想法,而手中的勁氣也已暗暗成型,右手一揮,一把勁氣凝成的長箭便在手中形成。
唐元再度連連後退,與金不換拉開更大的距離。
這連弓弩,雖然威力極大,只是準備時間太長,且近距離內力量反而會被削弱,且將弓弩拉開時,也需一定的距離和時間,因而對於唐元來說,並不是上好的選擇,只是唐元尚無其他上好可用寶物,因而也只得先將這連弓弩派上用場。
若說這弓弩,還是當日射殺寒潭寒蛟時所用,可見其威力之大。且在風行鎮一役中,這把弓弩被唐元從唐怡處偷取出來,更是展現了其巨大的力量。況且唐元自那白熊武魂處還學到流星箭之技,因而直接將這連弓弩向唐怡要來,作為其守身法寶之一。
眼見那把巨大的狼牙棒當頭而來,唐元聽著頭頂那呼呼的風聲,渾身細胞都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彷彿只是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