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師爺居然親自去為制臺大人購買燕窩……?”王渭倒不在意馬德的離去,這位制臺大人就那麼個脾氣,他只是沒料到邢名身為總督府首席幕僚居然會親自為馬德去買東西,這倒是奇聞。
“呵呵,剛剛出去逛的時候遇上了,順道就買回來了!咦……這麼大一棵參!是王公子您帶來的?”邢名回了一句,轉眼看到了王渭拿來的那棵千年老山參,立即就叫了起來。
“呵呵,一點兒小意思!讓邢師爺笑話了。”王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送禮的時候正讓人撞上。怎麼著也會有點兒不好意思。
“讓我笑話?唉呀呀,這是王會長的意思吧?客氣了,實在是客氣了。咱們誰跟誰啊?以我和王邁老弟的交情,王會長哪用得著這麼客氣?過了,實在是有些過了……哈哈哈!”邢名大笑道。
“這我是送給……”王渭聽著邢年的話,頓感不妙,這邢名怎麼說的好像是在送禮給他一樣。
“既然王會長如此客氣,我邢某就卻之不恭,卻之不恭了……有勞王公子了!啊?哈哈哈!”邢名也不等王渭說完。伸手就把盛著那棵千年老山參的錦盒蓋上,然後就摟到了懷裡。
“這……”沒想到邢名的手居然這麼快,王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傢伙把那罕見的老山參給搶了去,怔怔的說不出一句話來。(1995年報道有一株山參390克,出售價180萬元,2004年又出土一株山參出售價200萬元。)
“王公子,給你說個事兒!”邢名也不理會王渭是什麼表情,搶過這老山參抱在懷裡好生撫摸索了一陣兒之後,他才緩過神兒來把臉對準了對面的冤大頭。
“您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沒想到馬德的衙門裡居然也能遇上“劫道”的,王渭聽到邢名這話之後,明白對方肯定是打著用什麼訊息來換這要棵老山參的主意,這邢名又是馬德的心腹,他也不好強要回來,只得回應著問了一句。
“呵呵,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聽說最近不少商家都在故意壓價,不知道王大公子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件事?”邢名問道。
“壓價?壓什麼價?邢師爺您說的什麼呀?”王渭有些不悅地朝邢名問道。
“呵呵,還能壓什麼價?平頭老百姓手裡的那點兒東西唄!不瞞你說王公子,這事兒也就是遇到了這個時候才沒有出事。制臺夫人有了身孕,制臺大人怕惹她生氣,沒敢說出來。
不過,現在制臺大人已經派人去查了,如果此事屬實,那幫子黑心商人可就要倒黴了。您也知道,咱們制臺大人向來是眼裡不揉沙子,何況現在是有人想瞞著他夫人亂來?”邢名說道。
“邢師爺你說的是……”
“沒錯。就是我們夫人弄的那些東西。夫人心好。給那些百姓找了條兒路子,你說那些商家怎麼回事兒?平常不是挺講誠信的嗎?怎麼放到老百姓頭上他們就說反悔就反悔了呢?”邢名說道。
“這,這事兒我實在是不知道!……多謝邢師爺告知,在下這就回去問問這件事。肯定能給制臺大人一個交待!”王渭已經明白過來了,他朝邢名一拱手,頗覺不值的又看了一眼邢名懷裡的那棵老山參,轉身朝衙門口走去。
邢名說的是徽商總會的商人與一些安徽百姓的營銷合約,百姓管生產。商人管營銷,價錢都有規定!而推動這些合約簽訂地,正是羅欣。
自從和馬德一起來到安徽以後。馬德忙著政事,羅欣自然也沒有閒著。在這裡的五年,她成功的建立了一些具有“集體所有制”特性的盈利單位。這些單位差不多都是以一個村一個村的為基礎。一開始的時候,羅欣派人聯絡了這些村子裡的人,讓這些村民以集體為單位,由她出資開始從事副業,然後,她再派人出面將這些副業的成果收購!就這樣。有了帶頭地。再加上她從中點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