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下個月是畢業典禮?”
“沒錯啊,我是畢業生代表,不會弄錯日期的。”
“畢業嗎?”畢業的話,就見不到她了,等等,為什麼先想到的人是她?
“喂!手冢,你別發呆!白瞎了一副好皮相。”
“……日高,我問你,提到畢業你最先想到的是?”
“唔……會和睦分開。”(睦是日高的女朋友)
“我也是。”
“也是?”他說的話越來越難懂了。
“不……那要是分開了怎麼辦?你們不想分開吧?”
“嘻嘻~我們準備讀一所大學,這樣又可以在一起~”手冢啊手冢,你真的是直啊!白痴的可以!看了幾年,所有人都知道了,偏偏兩隻‘烏龜’還在原地轉圈,搖頭。
和她認識6年了,從國中起,就是同班同學。緣緋櫻,一個讓他記在心上的女孩,身邊沒有一個女性像她那樣,他認為,能讓自己注意的女子,要不聰慧溫柔如妹妹,要不狡猾多變如母親,可是她是個例外,亞鬱從來沒見過會比‘當事人’哭的還悲傷的人,還記得國一的時候——
“緋櫻~拜託你不要哭了啊!她們說的是我,你……唉……”睦本來是很生氣的,很想痛哭,可是看到好朋友這樣,什麼氣都沒了。
“可是……她們說的好過分……你沒做錯任何事情,她們為什麼要對你說出那種話?”用賤和騷來形容睦,對於女孩子來說,那是最大的侮辱。
“還不是因為日高,再加上我的身材和性格,不被說才奇怪吧!”抱住她,是覺得委屈,不過現在主要的問題不是這個,而是緋櫻。緋櫻她啊,在意的永遠是身邊人的事情,把大家的傷心故事全部藏在心裡,因為她們的悲傷而哭泣,而對自己的事卻……真是個大笨蛋!
“睦!”
“哎呀,是崇~你別說走嘴哦~”不想讓喜歡的人知道。
“嗯……”把頭埋的低低的,假裝在收拾東西。
“回家吧。”牽起女朋友的手(他們兩家是鄰居)。
“好!緋櫻,走啊。”
“我,我還沒收拾好,等下再走,你們先走吧。”不敢抬頭。日高很聰明,對睦非常在乎,自己要是和他們一起走,他馬上就會發現。
“那……我們先走了啊,你自己小心。”櫻的心思好細膩。
“我知道了。”依然低著頭。
“手冢,你不走嗎?”日高問。
“我‘也’有事。”酷酷的回答。
“…………算了……記得把她送回家,這是男人該做的。”提醒。
“………………”沒理他,眼睛盯著緋櫻。
“兔子,人都走了,可以抬頭了。”蹩腳的演技,媽媽比她高明的多。
“???兔?子?”在叫我?
“是你,哭的像兔子的笨蛋。”眼睛紅通通的笨蛋。
“我不是兔子!也不是笨蛋!”‘兔子’反抗,沒啥威懾力的怒瞪。(笑~)
“?原來你會抗議啊,我還以為你只會沒用的哭泣。”這樣子順眼多了,很好。
“…………”
“走了,送你回家。”
回家的路上
“大哥~”
“你不是說有訓練嗎?”習慣性的摸妹妹的頭,寵溺。
“我逃了呀!因為想和哥哥一起吃晚飯呢。”
“真拿你沒辦法。”
“哥,你身邊的這位是?”
“緣緋櫻,同班同學。”
“你好,我是手冢亞湖。”伸出友誼之手,呵呵,能跟大哥一起回家的女孩子~看起來,還是哥哥邀請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