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錯,這一下是獎勵給你的!起來吧,這麼大的人躺在地上像什麼樣子!唉!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何苦非要鬧到這個樣子呢?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以後大家還是師兄弟,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兩位師兄請回吧!”
一聲長嘆悲天憫人的說完這句話,也不管兩人是否同意一筆勾銷的提議,東方棋穿上被兩人臉皮摧殘的有些變形的破鞋,揹負雙手,一臉落寞的像屋內走去,遠遠的嘆息傳來。。。
“唉!世界變了,裝孫子已經不是王道,該做大爺的時候還是做大爺好!”
“本是同門生,相煎何太急!我只想做個好人,為什麼你們要逼我呢,為什麼!難道做個好人也有錯嗎?唉…”
五章:風雨欲來、小人難防
聽了東方棋摧殘兩人身體和心靈之後的一番自白,西門朗熱血上頭、滿面通紅,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一樣蠢蠢欲動。
傷勢較輕的高大成攙扶著左臉嚴重變形的西門朗,以眼神制止想要放兩句場面話的西門朗,接著告罪一聲,小心翼翼的關上兩扇破舊的木門,相互攙扶離去。
膽顫心驚、怒火憋心的兩人離開後山雜役院之後,西門朗猛一把的甩開高大成攙扶的手臂,面朝峭壁,仰天大吼道:“啊!士可殺不可辱,狗雜碎如此羞辱於我,此仇不共戴天!皇天后土為證,不殺這狗雜碎,我西門朗永墮無間地獄!”
聲音淒厲,恨意沖天,猶如老猿哀鳴、杜鵑啼血,在山谷中不斷迴盪,驚的鳥獸四散。
高大成默默不語,只是眼神之中偶爾流露的深深恨意、怒火,劇烈起伏的胸膛說明他對東方棋的恨意並不比西門朗少多少。
高大成嘆了口氣道:“西門兄說的對,此仇不共戴天,只是如今你我如今都不是那狗雜碎的對手!眼前要報今日之仇,只能藉助外力了!”
“咳、咳!還請高兄指點,只要能幹掉那狗雜碎,我願赴湯蹈火!”
怒吼過後的西門朗喘著粗氣不住的磕著鮮血,東方棋的兩拳不僅打斷了他兩條肋骨,也震傷了他的肺臟,讓他的呼吸也有些不通順。
“你我同病相憐,無需這些客套話!這意峰外門弟子中,有了老大撐腰,只有我們兄弟欺壓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敢欺壓我們!今日這狗雜碎竟然太歲頭上動土,但狗肉永遠上不了酒席,他若以為實力大增就能給我們兄弟臉色看,那是大錯特錯多了,我們要弄死他還是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高大成眼如鷹隼,兇光四溢,眼珠一轉,恨恨的接著道:“我有二計,可讓那狗雜碎死無葬生之地。”
“高兄快快請講,小弟是一刻也難再等下去了!”
西門朗死死的捏著拳頭,恨恨道。
“老大這次閉關,已經有兩個多月;這次憑藉丹峰大長老提供的‘九轉淬體塑骨丹’,一定能夠突破凡胎五重,進入凡胎六重淬體大圓滿的境界;凡胎六重,六小周天相通,隨時都可能觸控凡胎七重養神之境的屏障;到時憑藉老大的身份地位,捏死那狗雜碎還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高大成眼珠一轉道。
“以老大的天資、身份和地位,就算殺了那小子就連長老也不願追究;但是高兄,老大出關少說也要一個月之後,小弟我實在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士可殺不可辱,只要一想到那小子今天羞辱你我的小人得志的摸樣,我就一刻已等不及了,只有立刻將他?骨揚灰才能消減我心頭之恨!”
西門朗雙眼燃著怒火,咬牙切齒,嘴唇都咬出血來。
“那就只有用第二計了!我收到訊息,北冥朝貢的日子又要到了,三天後發放月供之時,就是抽籤決定北冥使者的歸屬。”
“門派之中大部分外門弟子都欺壓、勒索過那狗雜碎,那狗東西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