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戰的準備。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第十章 對文藝女青年的攻略
不過在暴風雨來臨之前,他還有事情要處理,那就是和馮程程的關係。
馮程程拉攏林子軒未果,只能回家繼續反抗。
馮敬堯寵愛女兒,只得好言相勸,不敢過分逼迫。
他心裡也不想女兒到北平讀書,畢竟路途遙遠,沒辦法照顧,就想在上海給她入學,可惜這位大小姐性子倔強,偷偷的溜出家門,上了火車,前往北平。
這讓馮敬堯很是尷尬。
本來好好的一門親事,弄的大家下不來臺,他只好擺酒賠罪。
因此,林子軒跟隨父親林伯清見到了馮敬堯,這位上海灘的大佬。
馮敬堯四十多歲,待人親和,更像是個生意人,沒有半點幫派大佬的兇狠,如今的馮氏商行逐漸朝著正規生意轉型。
這是他想要和林家合作的原因。
他也有實力開辦銀行,可想要發展起來比較困難,必須要有良好的信譽,以及在金融行業擁有廣泛的人脈,否則倒閉是很正常的事情。
現代的銀行不同於錢莊,它們的共同點是方便貨幣流通,不過銀行的主要作用是投資理財,從中獲利。
這就需要現代的金融知識,專業的投資眼光。
馮敬堯的手下沒有這樣的人才,他的眼光也沒有這麼長遠,他只想找家信得過的銀行洗錢,不想在銀行上浪費精力,所以尋找合作伙伴是最好的選擇。
林家在上海頗有聲望,至少信譽度要比他強。
林家找馮敬堯合作,看重的是他在法租界的勢力,和法國人的交情,法租界是上海有名的富人區,便於銀行募集資金。
何況有馮敬堯在,也不怕那些借貸的不還錢。
這是對雙方都有利的事情,所以就算是馮程程離開上海,也耽誤不了兩家的合作。
馮敬堯對這門親事並不死心,他讓林子軒等上半年。
半年後,馮程程中學畢業,就會回到上海。
林子軒答應下來,反正他暫時還不想結婚,覺得這樣挺有意思的,對付文藝女青年,他有不少的招數。
他從馮敬堯那裡要來了馮程程在北平女校的地址,回家後就開始寫信。
在慣例的問候之後,他附上一首小詩。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沒錯,林子軒準備沒事就給馮程程寫首情詩。
文藝女青年大多是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的型別,情詩是開啟她們心扉的好東西,特別是在這個思想解放的時代。
他的好室友徐至摩為了追求林徽茵都開始寫詩了,他也不能落後。
他打算下一首寫《雨巷》。
這個時代新詩剛剛興起,還沒有固定的格式,只要注意韻律和修辭即可,林子軒敏銳的察覺到這是個機會,他或許會開創詩歌的一個派別。
他可以把幾十年後朦朧派的詩歌拿過來用。
所謂詩歌,詩和歌是不分家的。
他還能把後世的歌詞拿過來,比如《月亮代表我的心》這首歌,寫出來就是一首詩。
反正詩歌很短,寫寫也不費什麼時間,先剽竊這個時代作家的詩歌,再剽竊以後作家的詩歌,一個都不放過。
林子軒決定每天給馮程程寫封情詩,在這種強大的攻勢下就不信沒有結果。
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無數詩人和他在一起。
馮程程絕不會想到,就算是她逃到了北平,也躲不過林子軒的糾纏,而且因為這每天一封的情詩,攪動了整個北平詩壇。
林